“因为维系平衡的其中一方有了杀戮的想法，他不再以和平为最重要的事。”

艾尔痛苦地叫了声，血鬼们放开了他。

或许是觉到了凯特的到来，赫尔比夫睁开了睛，苍老的声音缓缓说：“这种声音，就像是在喻示着新世纪的到来。”

凯特最后看了艾尔一，了个手势让血鬼们跟上，便瞬移消失在了长廊中。

“会长说的没错，只要是血族就是人类的敌人！血族是没有人的！我们就应该把所有的血族都全杀光！”

“如果那一方至死也不会改变想法，你就会在这里杀了他吗，莱斯特？”赫尔比夫转过，看向凯特，“你现在站在这里，就是想要劝我停手？”

凯特问：“你看到迈克了吗？”

凯特厉声：“不要杀了他！”

凯特走到了艾尔面前，迎着对方充满了愤怒的目光，低声说：“抱歉。”

艾尔正要扑向凯特，就被三四个血鬼架住了！

“是吗？从何时起，连你也开始质疑我了，莱斯特？”

“……”

凯特蹙着眉：“艾尔……”

“这里才是现实中的地狱！您想要消灭光世界上所有的血鬼，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您牺牲了多少人！”

“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和他的同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秒，“簌”“簌”“簌”三声，凯特边的四个血鬼有三个忽然迸了血花，倒在了地上，只剩一个和凯特一

“那么迈克的父亲呢？”

“可是她所带来的平衡并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不是吗？”

然后就从地上捡起了一把不知谁掉的剑，刺了艾尔的左之中。

赫尔比夫站在两排座位中间，闭上双，似乎正聆听着什么，然而他的周围只有惨叫声。

看到凯特后的几个血鬼时，艾尔的脸有些不太好看：“莱斯特殿，这些血鬼是你带来的吗？！”

“你……你竟然带人血洗了银十字会！你可是会长的儿！”

蜡烛被从门来的风熄，只剩一两团火焰还在燃烧着。

“什么？”凯特一怔。

祷告席上染着红和黑的血迹，上面还躺着一两尸。

血鬼们停手了，一个个都回看着他。

了肩膀。

“父亲，你改变不了这个世界。”

赫尔比夫眯起了睛：“迈克的父亲？”顿了顿，他勾起了唇角，缓缓说，“哦？看来这是迈克那小的又一个把戏。”

凯特沉默着。

艾尔愣了愣：“没有……”

他最后在教堂前，人们平时祷告的地方找到了赫尔比夫。

凯特沉默着。

赫尔比夫一动不动地盯着凯特。

“真是可笑啊，我将我的儿送去血鬼的边，交给他一个杀死血鬼的任务，没想到却是将他推了地狱。”

“罗兰改变世界的方式并不是靠一味的杀戮，”凯特说，“就算她如此憎恨血鬼，最后她还是选择了一个抑制自己仇恨的方式去换取人类和血族之间的平衡。”

月光也被染上了血，穿过彩玻璃，在地面投斑驳而又诡异的影。

凯特握紧了双拳：“父亲，看看你的周围吧。”

“那些牺牲的人早在十字会前就早有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