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均握住赵伟的手说：“枪的力量太了。有了枪，胆会很大，然後呢，如果碰到人欺负你，理智就很容易灰飞烟灭。然後，就容易事。所以我一直都跟你说，两样东西不能碰，一个是枪，一个是毒品。你要玩枪，在我面前这样摆一没有问题，我不在，你连碰都不准碰。听到没？”

研究室里已经人来人往。等钱途在自己的桌上坐好时，已经八半了。他打开桌上的电脑，把昨天晚上整理好的科研课题的结章报告又重新看了两遍，没有发现任何语言方面的问题，再次存档，然後发给导师杨教授，大师兄李全，二师兄刘康和小师妹黄亦

绕到晚亭，拾阶慢跑而上，到了黄兴墓，歇了气，喝了，山，了大门，再回到寝室，冲了个澡，把换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开了机，打开折叠式衣柜，拿了一件白衬衣，黑西，换上，穿上黑的丝棉袜，套上黑鞋，用鞋刷刷了两，再到镜前，把发整理好，用电动剃须刀刮了一脸。又把腰包中的手机、钥匙、钱包拿了来，放到电脑包中，拎著包，锁了门，到堂吃了一碗面，就往研究室去。

赵伟嘴巴嘟囔著：“你呀，假正经。我碰为什麽不可以，怕给你惹麻烦吗？喂，你说，万一我跟人起冲突，人家一把枪，我，他妈的一把果刀，不是死定了。”

“为什麽？”赵伟有些诧异：“你知？我不过就玩一玩，又不会去杀人放火抢劫。你吗不准我玩啊？老早就想问你要枪了，怕你骂，没敢提。”

赵伟靠在周长均的上，休息了一会儿，觉气神又回来了，看著桌上的枪，拿起来，放在手上把玩了一，试著摆了个击的姿势，忽然想到什麽，扭对周长均说：“周叔，你什麽时候带我去打猎，好不好？我还没有玩过真枪呢。刘建国那家夥，有……啊呸，周叔，我什麽都没说。”

叔，你这是何苦呢？浪费那麽好的红酒，怎麽去，又怎麽来，还费这麽大的神。”

3.

周长均胡乱地上的汗，笑著说：“从嘴里去，从鸡巴里来，未必就好到哪里去了？要饱福，我何必到你这里来？我看，你其实也喜，不然，怎麽叫得那麽浪？”

赵伟闷闷不乐地嗯了一声。在社会上混了这麽多年，他也知，如果不是周长均和刘建国，他说不定死了都不知自己是怎麽死的。

闹锺响起，钱途了睛，伸手把闹锺给了，又赖了几分锺的床，一咬牙，爬了起来，到小厕所蹲了好一会的坑，然後洗漱了一，换睡衣，穿上运动短袖和短，把钱包和手机钥匙放在腰包里，系好，随手拿了一瓶，穿上慢跑鞋，关了门，直奔岳麓山而去。

周长均恨得牙。赵伟有的时候就喜给脸不要脸，一定要得他说不好听的话。可是不说，还真怕他乱。虽然三十几岁了，这十几年，不是自己看著，说不定都死了好几回了。便说：“我老实告诉你，我宁可你被别人打死，也不要被我抓住去枪毙，明不明白？还有，刘建国不是给你了保镖？你别乱闯，别乱，就会平安无恙的。”

周长均懒洋洋地玩著赵伟的腰，不以为然地说：“我怎麽可能不知？我跟他说了，不让你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