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盒盖，药膏浅碧莹洁，散发淡淡清香。叶宜彬看也不敢看，踟蹰难安。他心里清楚，若不上药，到了晚间原大人夫妇面前，恐怕连路都走不动。可他既不肯让原烽替他上药，也说不“我自己来”的话。

原烽在他穿好后过来，给他发。了半晌，大致快之后，原烽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有件事，只怕还得委屈一。”

手指一经探，里面便即刻收紧，将它困在那里，退不得。

原烽来后，依照前样，另拿一条宽大巾盖上，才从中抱他来。把他放到床上，拉过被，才把他上渍的巾来，然后转过去。

他这话虽不客气，语气却并没见怒，

叶宜彬吃力地将衣一件件穿好。这些崭新衣倒还十分合，看来并非原烽自己的。

他虽不，却很专注，了半晌，双酸麻渐去，血气行走。

叶宜彬窘迫万分。“……你家里还有这种东西！”

不成，不由羞惭之余恼起原烽。

“上药。”

叶宜彬不解地抬。

气恼归气恼，此时状却不得不求助于他。沉回中的叶宜彬只得着窘迫，红着脸轻唤了他一声。

――他上哪里有伤？唯一谈得上用药的地方可不就是……

原烽涂抹了几次，完毕后，才将手指徐徐退，替他系好衣带。

“你没醒的时候，已经上过一次药，”原烽轻轻，“只是上药，你把睛闭上就是了。”

原烽：“别急。”扶他靠回床上，在他上轻轻。

――他在原烽面前，当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样都有过了。

原烽一愣，抚着他背上的发，措了措辞，“……实在委屈了。”

寂静很久一阵，没有一字半句言语，只有耳旁隐约急促的呼声。叶宜彬鼓起极大勇气，勉放松自己。紧绷的略略放松，死死困着手指的阻力一时减缓，原烽便渐渐向前探，在人的幽径里轻轻转动手指，涂抹药膏。

原烽坐在床沿扶着他，将被拉上来，遮到他腰间，在被解了他束腰的衣带。然后用手指沾了药膏，伸被底，伸到亵里，摸到那隐秘，缓缓探了去。

“上了药，对好些。”原烽劝。

看看叶宜彬的神，仿佛是受了莫大羞辱，双眉紧蹙，目光低垂，难堪羞愧中透一丝凄楚。

看到原烽手中的一盒药膏，叶宜彬先是迷惘，继而悟了过来，面上未褪完的红一更盛，说不话来。

叶宜彬满面晕红，却没有驳斥。

接着轻叹了声：“这种事，明明吃苦的是我，倒要向你赔不是。”

叶宜彬神不必多言，原烽神却也难以形容，但他只是停在那里，并不促。

原烽面上掠过一丝微红，随即一笑：“原本是没有的。你来了，也就有了。”

又拿来梳镜，帮叶宜彬梳理。叶宜彬拿过梳：“走开，我自己来。”

那药确是上品，柔细腻，凉而不冰，祛痛消酸楚，又比先前舒畅了些。叶宜彬推开被想要床，刚一着地，腰间仍是一，还是走不得路。

叶宜彬脸快熟了，他紧抿着唇，极力望向他，不去注意蔓延开来的异样酥麻，克制着自己不发那种难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