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确定,大tui上都湿了,甚至she1到庄啸xiongkou一大片。
毯zi、床单都湿了。庄啸不得不跑到洗手间去,拿了一条mao巾过来。后来中途又chu去一次,把洗手间全bumao巾都抱来了,给他垫着,不然就要shui漫金山了!裴琰tanruan在大床上,满脸都是shui光,陷ru奇妙的癫狂状态,kou里不断呻yin。pen发过后的xingqi依然jianting,舒服的gan觉就是一波接一波送xiati涌chu来,后浪推着前浪,完全无法控制……
庄啸也看chu他舒服得不行,就继续为他tian,不停地nong他。他就这么着,被近似gaochao的快gan折磨了一个多小时,一次又一次penshe1、liushui,xia半shen不停地经历chao起chao退,一片湿hua……
有过一两次,就玩儿熟了,庄啸每次就集中火力攻击他xingqi最前端的凸起,mayan那地方,绕圈打圈儿。每当这时,裴琰腰bu以xia、屁gu上的肌肉就无法控制地绷紧,叫得失控失声,然后就能xiechu来。
之后才nong明白,他当时并未she1jing1,他是让庄啸tian到他chaochui了。
这辈zi没享受过这样,他男人在床上还没有实cao2,tian就给他tian哭chu来……
qingyu过分激烈达到gaochao时候,也会意志涣散,qing绪崩溃。
他用手臂捂住脸,像个无助的孩zi。
全shen都ruan了,平时习惯了qiangying跋扈,酥ruan无力的状态也会让人手足无措,频频地需要庄啸把他搂到怀里安wei,确认对方还在他shen边,不会转shen突然就choushen离去……
最后实在涨得难受,他求饶,求着庄啸让他she1chu来。庄啸摁住他双手,不准他动弹,撑开他的tui,再一次深hou,狠命地xi。他she1到对方kou里了……
裴琰躺成个大字型,有那么几分钟换不过来,泪xian和xia半shen都是失禁状态,就像被他啸哥cao2了一个多小时的状态。
“失shui太多?人都脆了?”庄啸在他耳边轻声逗他,“这就动不了了?nei力全失啊。”
“你跟谁学的……你练过吧?”裴琰浑shen都是ruan的,真就是nei力全失。
“没有,谁练这个?”庄啸说,“我没zuo过这个。”
“不可能……”裴琰yan前就是一片shui花,把脸埋到对方肩窝里。他这么没pi没脸的糙人,tou一回在床上gan到特羞耻,他啸哥用she2toucao2得他yu仙yu死,叫成那个声……
“这事还用练?”庄啸说,“谁zuo这种事是靠练chu来的?”
“想你了。”
“喜huan你就够了。”
庄啸在他耳边说最亲密的话。真心话。
稍息片刻,俩人继续激烈的战斗,前菜之后上ying菜。
裴琰xia巴和耳垂上都有新的穿孔,镶了新的小装饰。
庄啸吻了裴琰的新耳钉和唇钉,其实一dian儿都不喜huan往shen上打yan儿穿孔这件事,只是懒得计较,不喜也不gan1涉对方吧。他一路往xia,吻遍全shen,抬起对方双tui正要低tou,突然就顿住了。
之前洗澡、kou活儿,裴琰都没有张开tui,没张tui就看不到。
那瞬间,庄啸怔忡地盯着裴琰双tui之间最隐私的bu位,再把tui抬起、张开一些,凑近了看,难以置信。裴琰躺在床上望着他,呼xi都是安静的。
“你,你什么时候文的?”庄啸问。
“你甩我了,跟我分开,我去文的。”裴琰说。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