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拍打戏把小正面磕
一块伤,本来正常的应当结痂,但连续几天都浸泡在海
里,给他泡发炎了,就坏事了。
“我也有成绩好的科。”庄啸说。
“你哪科能成绩好?我都不信。”裴琰从瞭着对方。
裴琰抹掉笑来的
,
里带些迷恋和诱惑:“晚上我也给你掐个表,看看你成绩是多少。”
想象那时候他的啸哥,大约也是一个人坐在场的双杠上,晃着两
,坐看燕山夕照的景
……相识恨晚。
两人捧着大海碗,裴琰望着对方的脸,怎么看都觉着看不够。
伤有
币大小。一个功夫演员,为一块
币大小的伤,也不能跟导演说“我疼我要请假歇着”。
庄啸盯着他:“成,那我就给你亮一亮爆发力,在你上冲个刺。”
以前以为对方没有上学就被送俱乐
打拳了,后来想了想,庄啸应当还是上过小学和中学的。这人肯定与一般小孩上学的经历不太一样,从小自立,寄宿在郊区学校里,习武时间比上课时间至少多一倍。平时就是个没人
的野孩
,心思也就不会放在念书考试上。
两人当桌笑得辣油,太可笑了。
学生年代的话题他不会主动问,不刨问底,庄啸愿意讲
一些,他就听着。
俩人上都有些小伤小病。
当晚坐在床上,就是脱了互相看伤,给对方涂药。
“庄同学,你还有哪一科是拿得手的?”裴琰已经盛第二碗面了,自家的饭真香啊。
“哈哈……”裴琰说,“我看你的小日记本里面,你能写的么。”
一个字都颂不来,想不
一句好话来弘扬歌颂,所以庄啸从不写作文。
“啧,你说你蠢不蠢?”庄啸脱而
,“你爷们儿
育好啊。”
庄啸说:“育老师打完发令枪,我们
发了,他回
想去找个红绸
,在终
拉一条彩带,结果再回过
,老
已经跑完三圈冲线了他都没掐到我的成绩。”
“对,所以我每次考试都不及格。”庄啸一笑,“别人还在吭哧吭哧写作文呢,我就特潇洒地站起来,报告老师,我交卷了!每次我都第一个交。”
而且,他在剧组里是了名儿的糙货,拼命三郎,在旁人
里,就百炼成钢不会受伤似的,就是糙呗。别人拍戏都比较
致,比如许苒那小孩,就晚上跑去导演房间聊剧本聊了两回,后来拍
百分制里面,你四十分就没有了!那你就不及格了啊。”裴琰说。
“这就是我唯一能考满分的科目,每一项测都秒杀全班。”庄啸也笑
声,“我平时都不上
育课,班主任不让我去
场,让我
育课时间去她办公室补数学,最后期末补个测试成绩就成了……我投铅球都是全班第一,
远
尺
长度,跑步就直接把那帮人都套圈儿了,你信不信?”
“卧槽……你……哈哈哈……”裴琰一
磕在桌上,服了。
“给你写的,是我想说的话,不是命题作文。”庄啸说,“我不会写作文。”
没有规定题目,就是随心所想,心是
的,是
样的,从笔端
来的。命题作文他没法写,都是歌颂祖国、弘扬社会正能量、表述家庭和谐父慈
孝的题目,让一个没家没娘的小孩歌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