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的徐壹发了轻轻的呼噜声，很轻很轻，阳彦忍住笑意，又听了一会儿，才关了手机。

五月的时候，叶灵的乐队有一场小型演唱会，他们乐队现在小有名气，在这片地区也有很多粉丝，演是借了学校的场地。

阳彦拿到了几张票，他给了龚氏三兄弟，只是那天他们仨正好有事，就不能去看，他就把另外三张票给了徐壹，问他的朋友有没有空。

叶灵走后，他的队友相互看了几，又各自叹了气。

演唱会差不多在八多的时候结束了，叶灵安可了一次，等到真正结束后，徐壹和阳彦他们去后台去看叶灵。

“没有后来了。”叶灵缓缓从后面走过来，乐队成员叫了一声他

冬天觉过得很快，短暂的白天一过，就是漫漫长夜，夜晚深冷，徐壹便会早早的爬上床，和阳彦聊天。

徐壹的室友是有时间的，大家那天晚上就一起去看了演。

……

乐队的那些成员和叶灵在一起的时间也有三年了，他们也经历了很多事，叶灵的一些事，虽然说不上众所周知，但是当时闹的沸沸扬扬，和他当时在一起的人，都是知的。

叶灵还没卸妆，他今天画了线，发染成了银灰，脸很白，他的唇很红，让人一看过去，有种惊心动魄的，徐壹愣了一，叶灵就先靠了过来，勾住他的肩，“走吧，我饿死了，大家一起去吃东西。”

徐壹也喝了一些酒，阳彦看他脸很快就红了起来，他就把他的酒杯拿开，给他倒了一杯柠檬。

徐壹不明白，那个成员又说：“他大一的时候开始组建乐队，慢慢找人，那个时候找到了我，后来乐队成立了，但在一次演的时候，有个女人冲到台上，莫名其妙的打了阿灵一巴掌。”

他们会说很多很多话，一整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有时候是徐壹先睡着，语音电话还未关，阳彦能够听到徐壹缓慢的呼声，他也趴在枕上，安静的听着等着，他轻轻地说，宝贝晚安。

律上的亲人了。

徐壹接过杯喝了一大，他靠在阳彦肩膀上，脸有些红，比平常更黏人，阳彦摸了一他的脸，徐壹攥过阳彦的手，握住他的手指。

阳彦早早的就等在了场外，他们一起去，叶灵最近新写了几首歌，这次演的反响都很不错。

“怎么了？”

“后来，我们才知，那个女人是阿灵初恋的母亲，而阿灵的那个初恋，因为家庭给他的压力，得了忧郁症自杀了，他们本来是异地的，那天的前一晚，我还听见阿灵和他初恋打电话呢，当时阿灵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就懵了，他就呆呆的站着，整个人都似乎灵魂窍了。”

叶灵看着他们俩之间的互动，神动了动，他站起，对他们说：“我去一洗手间。”

一个乐队的成员就说：“阿灵大概是想到了他的初恋，难过了。”

这是可以想象的，昨夜还同自己互晚安的人，第二天，却传来了这种噩耗，徐壹心里有些难受压抑，他问：“后来呢？”

他们去了一家居酒屋，要了烧酒和饭菜还有一些小，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叶灵今天很开心，喝了些酒，话比平时要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