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的最熟的一个词，是什麽？」

「我很兴你会告诉我。」男人笑了「那我考考你的法语，Excusez-moi是什麽意思？」男人说的很慢，咬字清晰，为了让肖筱听的更明白些。

「不是的。」欧阳湛抚摸人儿的脸颊，安抚他「筱，你很聪明，不过以前没有时间将重心放到学习上而已。但你的成绩已经很好了，是我太之过急了，忘记了你没有接受过国外的教育，可能不太能适应这种方式。」

肖筱想了想，声音低去「要说的话，倒是偷偷学过一的法语。」

「是我的错。」男人亲吻著他，拂去他记忆中的伤「是我选择了那种混办法，抱歉。」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欧阳湛想了想「为了以後方便，我会给你请一个语言老师，以前除了英语，哪门语言稍微接过。日语？俄语？阿拉伯语？还是法语？德语？」

肖筱舒心的笑

「sauvervie！qn」肖筱诚实的回答。这是他学的第一个词。也是记忆最深的。

「Jet‘aime」男人的中满是疚「Excusez-moi」。

肖筱摇「我很兴能有个机会接受良好的教育。」他真的很兴，生活终於渐渐回到了轨，而他也明白，自己必须是一个足以得上欧阳湛的人，而不仅仅是花瓶。

「看来还真是不错。」男人也就顺手环住人儿「那时候常常看法国节目吧。」

「湛……」肖筱终於说来，心里也轻松了不少，能这样对人坦白，仿佛多年的心结被化解一般「对不起。」低去「那个时候……」

肖筱「因为湛的发音标准，如果再快一，恐怕就听不明白了，看国际台的每日新闻的时候，也是一知半解。」

男人亲亲肖筱的鼻，深的望著他「没事，如果你不想去就算了。」

肖筱和男人久久的对视，彼此都心知肚明。然而还是必须要说个明白。

「恩……逻辑学……社会学……语言学……」肖筱翻了翻，皱起了眉「可是这些我以前都没有接过……」

「恩……只学过英语和中文罢了。」肖筱看到欧阳湛的眉确实皱了起来，仿佛有些为难的样。似乎自己被估了，忍不住有些沮丧「湛……我的程度……果然是上不了这种国际名校吧。其实我能勉上所重大学就已经很欣了。」

「英语啊。」肖筱诚实的回答。

「你不怪我？」

肖筱笑了，反手搂住男人的腰「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都过去了，你也不必再说对不起了。」

尽知湛是在安他，肖筱还是安心靠著男人的膛「虽然不知会不会通过，但是为了湛，我会好好努力的。」

「偷偷？」欧阳湛立即明白过来，恐怕是在法国的时候吧，原来那个时候，肖筱就已经在心积虑想著逃跑的事了。

「我是说除了英语。」

「没有吗？」欧阳湛看起来相当惊讶「那，筱你的第二语言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