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这样的目光，大皇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他们早就说好的，安尔有自己的持，为帝国皇的他除了应允，本别无他法。

“……”

安尔继续说，“我和我的士兵有足够的能力与你们并肩作战，我们不是被圈养起来的羔羊，在你的第一梯队里，应该有零号队的位置。”

“这我知。”

他望向远士兵们忙碌的影，说，“我想让我的士兵们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战场上，用实际行动告诉其他人，他们能到的，我们也一样能够到，并且能得更好。”

“叫我亚历克斯。”大皇偏过，在他人看不到的角度，吻了吻安斯尔的发，“记得，怎么了？”

大皇用力揽过他的肩，语气，“你现在不需要想这种事。”

安尔抬看他，微笑着说，“我没有揶揄你的意思。”

“我必须要想。”安尔看着大皇，目光认真而直白。

安尔与大皇对视着，神明亮。

“这是在折磨自己。”大皇低声说，“你已经得很好了。”

“Beta和Omega的力量比不上Alpha，这我知。”安尔说，“我只是希望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能最大程度地帮上忙。”

“三队机甲兵，一队战机，一队技术兵。”安尔说。

“你现在有多少人？”他问安尔。

大皇用力地了一气，将从心底升起的不愉快全压了回去。

安尔摇摇，“还不够。”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安尔看着他，“我要你允许我的队第一备战梯队，就算是替补也无所谓。”

大皇帝垂眸，看着安尔的侧脸，“你会来带队，是吗？”

“如果可以，我想站在你边的位置。”

他带着疑惑的大皇来到后方驻地，了位于角落里的一营地。

大皇看着前的东西，一时间说不话来。

“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孩，气冲冲地说我不可能只是个Beta。”像想起来什么有趣的事儿似的，安尔轻笑起来，语气带上了一丝怀念，“一晃都过去这么久了。”

大皇皱皱眉，“你们现在就在这里。”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说好的是什么？”安尔笑笑，“你答应过，要带我参与未来。现在未来就在前，你无权将我排除在外。”

说，“殿还记得我们刚认识不久时的事吗？”

“就这些？”大皇问。他记得安尔手不止这些人。

大皇从牙里挤一句，“好。”

“我要你的护航机。”

大皇轻咳一声，似乎对这久远的过去觉有害臊，悄悄地红了耳尖。

“不行。太危险了。”大皇立即说。

“还有一队……比较特殊，”安尔顿了顿，“跟我来。”

犹豫良久，大皇说，“不是不信任你们。”

安尔像是早知他会这么回答似的，笑了笑，不说话了。

“有的时候我在想，自己追求的究竟是什么。”

微风拂过二人的掌心，向着远方去。安尔抬起手来在空中握了握，再张开来，看着那空的手心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