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完

羽伏在地上，没有反驳，只是深深埋去，如果可能，他似乎想把埋土里。外的一切已经与他无关。

忍站在台上，看着展示台上的那个隶。他已经趴在那里很长时间，三个小时以前看就是这个姿势，三个小时后看还是这个姿势。如果说隶就该只是一个，那他无疑堪称完，但忍仍然无法到兴。

刚开始的时候，于惩戒也是为了怕他自杀，忍将他全固定绑缚在展示台上，封住后，每天只用胃灌注营养，专心调教他交，任何人都可以当众使用他的嘴。但这样绝的侮辱，他只是逆来顺受毫不反抗，嘴里迎接的是胃还是阳，仿佛都没有任何区别。刑慢慢一件一件地移除了，没有人会无趣到拘束一尸。只是用一铁链系在他的项圈上，也移开了，但他仍然既不说话，也不反抗。半个月来，技步神速，就算有人突然在背后给他一鞭，他也只是木然承受，不会一惊之咬到对方。有人摇晃铁链，他便张开住对方的，觉被人踢打，便抬迎接鞭打。忍曾经亲看见他一面承受鞭打，一面专心用服侍胖厨师的形，神态之麻木和驯服，实在无法和那个曾用枪指着自己脑袋的隶联系到一起。

忍冷看着他，明明已经达到过，心却像洗过一般空虚清冷，看着羽清理完毕后驯服地吻着自己的鞋，抬脚便给他踢去：“贱货，现在知后悔了？早这么乖顺也不至于闹人命！”

与此同时，他的形在急剧消瘦。脸颊完全凹陷了去，人瘦得包骨，因为长久在日光暴晒，肤不复以前的苍白，变得糙黧黑，越发显得形容憔悴。岛上的工不少，不是每个人都乐意登上五六米的台，当众表演活，何况对方如此瘦弱如此肮脏。于是最初的新鲜劲儿过了之后，渐渐的也就少有人来，那隶便整日整夜伏在台上，不言不动，安静得像一个被遗弃的破手套。

没有等倒忍开，他已经用打扫起残局来，一一地净忍的，把带着腥膻气的污浊白全都吞了去。

第十六章禁室培

隶这次不会玩花样，没有原因，就是知。

这样的糟蹋自己，是心已经完全死了吧，在见到快艇爆炸的那一刻。忍很清楚现在正是乘胜追击的大好时机，但就是燃不起工作的，只觉得累，觉得倦，或者只是即将完成一件委托时惯有的空虚与寂寞。他把调教隶的任务交给了木，但还是会不时过问一展，比如此时站在台上凝视着那个僵卧不动的隶。

第十六章

夕阳已经完全落了去，

禁室培（1）

挥了挥手，木退开，羽慢慢地爬过来，没有用手，而是用嘴艰难地拉开了忍的拉链，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开始舐忍的，直到那小东西慢慢抬。他的技仍很生涩，可从上到，从左到右，一不落，像个刚上阵的粉刷匠学徒，动作笨拙而神态认真。忍抓起他的发，把完全起的大毫不客气地他的咙甚至，他的脸被憋得通红，似乎就要窒息过去，但就算这样，他也仍然没有拒绝，只是努力地吞咽着，直到白浊的他的里满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