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温顺呢，功夫怎么样？”

一个名字慢慢地自他幽暗的心底深浮现――真田清孝。

他象一只被阉割的猫，光，神态慵倦，眉梢角都是一派无所事事浑浑噩噩的平静与安详。有调教师走来，他认得那是主人的助手，叫什么他不记得了，也懒得去记，这些人都有着相似的脸，着相似的事。那调教师给他上乳夹和锁阳环，扣上牵引链带他去。他驯服地跟了上去，即使紧扣着上最的三，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为难事。他已经学会如何紧跟调教师的步伐，任由引导。曾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的痛楚消失了。

一个名字慢慢地自他幽暗的心底深浮现――真田清孝。

外面天气很好，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澄澈洁净得象块透明的蓝玻璃。只是夏天终究快要过去，悠悠来的风里已夹杂着丝丝凉意。几个调教师牵着隶在草地上散步，象在遛他们的犬。

尽还嵌着他人的，他还是顺从地翻过来，仰面躺倒，方便他们的玩。项圈一紧，第三个男人把带着腥膻气的到了他的里。以这个姿势交是极其困难的，他努力地吞咽着，同时合着后男人的节奏，分已经在慢慢抬，但没有调教师的命令不敢达到。

“喔，木，这隶越来越诱人了！”

牵引他的调教师明显有些得意：“要不要试试？”

，与自冷淡自的气质相对应，别一番味。在与生命的庄严、崇、神圣等词语相关联的沉重消失之后，统治一切的就是这银粉般飞扬无序的轻。

阳光真的很好，照在上洋洋的，让人昏昏睡。午后的太阳亮得让人目眩，即使闭上睛，灼人的光斑也在前不住晃动，就像……那一天。

在离开那间密室之后，曾经的记忆逐步恢复，虽然并不清晰，也未必完整，却已经足够让他恐慌。过去，像一个巨大而模糊的令人厌恶的阴影，在不停地追逐着他，伸藤蔓似的双手，试图扰乱他好不容易平静来的心绪。那阴影里总有一个声音在窃窃私语，提醒他那个让他痛苦不堪决意放弃的外世界依然存在。

“其实没有必要前戏的，这隶很贱，承受得起。”木双手抱臂在一旁悠悠然地。

熟悉的响指声传来，他应声跪趴来，双手分开，恭顺的：“请主人使用你的隶吧！”

另一个男人过来捋他的分，不耐烦地：“换个姿势。”

几个调教师都笑起来，其中一个走到他后，用手指略作扩张，把起的放到他的，慢慢地推。

是的，他仍然记得这个名字，这个人。

而清孝却是那片阴影中唯一的光亮，宛如映在阴暗沼泽上空的最后一抹夕照。就算一切都是假的，清孝对自己的是真的，当那个影现在展示台上的时候，他终于能够确信这一。

这绝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但也没有超他能承受的底线。脑逐渐变得恍惚。耳边一片嗡嗡声，大概是几个调教师在谈论他的“功夫”吧。

阳光真的很好，照在上洋洋的，让人昏昏睡。午后的太阳亮得让人目眩，即使闭上睛，灼人的光斑也在前不住晃动，就像……那一天。

――可惜还是被他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