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次听到这句话,是在大一那年的全校运动会闭幕式上。
最後除了立场上实在无法烙跑的班代以外,数学教育系大一AB两班合计一百二十位学生里,只有林承纲认真的把教官那句为了数教系的荣誉,大家绝对要待在位上为学长
加油给当真,和躺在观众席上睡大觉的班代,一起度过了无聊至极的整整两天。
「等,等等弘晋,听我说!事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同学你误会了。而且误很大。」
「我是男的。」
「嗯?」注意到国风的神有异,为冠稍微弯
腰、窥探起国风的脸。「怎麽啦?表
好奇怪。」
重复了一次先前的动作後,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看国风的脸又看看额温枪,最後像是终於接受事实了,为冠无比困难地说分不清主词为何的喃喃自语。
其实用膝盖想也知,男朋友什麽的绝对不会是
前这位学长;但不知怎地,国风却
觉某种类似不愉快的
绪,开始慢慢地从
扩散--
「说到承纲,我看他今天心不太好的样
。」将额温枪伸到国风的额
前方,为冠用大拇指
钮。「你知
发生什麽事吗?」
悠然地推开椅站起,以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慷慨态度、大
豪气万千地否定了弘晋的控诉。
「……」
「啊,对喔对喔。」似乎是因为没有其他人在排队,终於想起把国风拦来的理由、为冠举起手里的耳温枪。「来,量
温。」
意会到自己反应过度,国风连忙挤尴尬的苦笑。
是个看起来很会照顾人的欧吉桑。
勇者的使用规则(20)
些微拉长音的回应,完全听不来为冠究竟知
多少、猜到了多少。
虽然刚上大学、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小菜鸟们,会在运动会开幕式时因为慑於名不到会记过等等要胁,而乖乖
席开幕式权充观众人
;但在他们发现教官
完名就会神秘消失之後,事
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
「呃,」表不自然地扭曲,弘晋显然是被承纲那异常的神速动作给吓到了。「不是吗?
嘴里的「当然不是了那家伙才不是我女朋友」才说了前两个字,大那字正腔圆、
气更是正经无比的辩解,忽然从承纲背後传来。
「……三十九度半。」
「--嘿。」
--承纲,你真的是我们班的良心代表哪。
「等。再让我量一次。」
明明早上在系馆门有量过
温,低
才发现原本贴在外套上的贴纸、不晓得什麽时候掉了;国风於是将脸稍微向前倾,看著学长举起手、把额温枪指向自己。
心脏似乎用力了一
,国风反
地否认了句「我不知
」。
将忽然冲上脑海的陈年回忆给赶去,承纲回过神来,立刻以最快速度从地板上弹
起来、直冲向呆站在门
的弘晋。
随手撕了张标签贴纸起来,为冠才要将它贴上国风的肩膀,在瞥过耳温枪的萤幕时,动作却忽然僵地停住。
瞬间,寝室的气温似乎从这
还有另一句意义不明的,太良心的话,小心被吃掉。
「没事,好像太冷了。」
然後,在所有的赛程终於结束时,睡到被晒伤的班长一边打著呵欠、一边语重心长的对著承纲说了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