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

“师父……你不必……”

“没去哪里，就是去了一趟后山。”

“师父……师父……”

有些痛，眶发红，心也疼，却还是在笑。

手沿着他的膛往上摸着，后背与师父贴紧，计青岩似乎想说什么，迟疑着却没有开，将他轻轻扳过来，压住他的。

计青岩的脸微亮。

他怎么能不知师父在想什么呢？上清弟对他的态度如此，他多少有些沮丧。师父总怕他难过，知自己喜跟他交，便总是这样勾引自己，勾着他难自禁，恋不已。

“师父不信可与我游至湖底深，定能发现些端倪。”

计青岩没有声，不久，重新勾起他的腰。

此消彼长，极必反，人间的惨淡过去，总要开始些宁静了。

轻变成细吻，越吻越深，关灵着他的唇，许久不放。

“师父，你用不着每天都这样……”

翌日清晨悠悠转醒，关灵已经不在了。

真是如此，上清的未来有望。

“……没什么，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关灵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说，“师父先睡，我想起一事，去一会儿再回来。”

在他里纠缠着。

“什么？”又有什么人生大理？

关灵见他现，笑着随手抚了几，抱着琴来到计青岩的边：“师父！师父可知我今早发觉了什么？”

“去哪里了？”

计青岩将悬悬坠的他拉回床上。关灵扬面而卧，笑着：“一解千愁，师父果然是师父，每天都能教灵些新理。”

不多时，有人轻轻摸着。

关灵连忙讨饶：“师父在上、师父在上，每日一个理也就好了，灵的理懂得太多，免不了要屁痛。”

“我连日来在山间找寻，近日又引动花草探问，师父可知，这上清地底还有另外一个灵源？之前被萧潇带走的不过是个源，母源尚在源之，埋得极深。”

“想什么？”

只是这话他永远也不会说。

关灵全发，心中发疼，轻轻推着计青岩的腰：“师父……你不必、不必……”

后山里一排排的墓碑，他和师父无事时经常去祭奠，有些事容易忘却，可是这些死去的人、挂在心尖上的哥哥，到死都亏欠的老师父，是一辈不可能消散的牵念和记挂。

后院里隐隐有琴声传来，计青岩披上衣服，飞至后院，却见关灵一杏黄衫，满面风，正坐在半山腰的草木丛中抚琴。如今正是日，山间绿，琴声一动，便如一片绿涛扫过，引得花草随风摇摆。

关灵笑着，眶里却有些湿。师父正在他里面，他有师父，师父也有他，计青岩交时喜压着他自上而，时极深，上汗，全都笼着他的清香。

去了一个多时辰，满都是脏污，关灵把洗净，回到房间里已经是漆黑一片。计青岩的呼平稳，他悄悄地上了床不敢声，闭上，过了片刻，腰上拢上来一双微凉的手。

计青岩的气息也略微重了些。灵只猜中了其中的一半，每次见到他如此，他总是想让他清楚地受到自己的存在，让他的心里只剩自己。他是个自私自利的人，这徒弟他想占为己有，那便是无时无刻不让他只想着自己。

拒绝声忽得变成难耐的呻、。

计青岩远远而望。

“师父。”关灵喜形于，“咱们这就去跟老主说，什么归墟紫檀，跟这上清的灵地比起来本屁也不是。”

关灵紧紧搂着他的颈项。

两人在一团混乱里攀上峰。门窗关得严严密密，床上的被掉落来，关灵上半截都在床外挂着，哭得梨花带泪，以极不稳的姿势紧紧勾着计青岩的腰。

“我知，师父，我知。”

关灵拨着自己的古琴，琴声悠悠，他望着窗外逐渐了神。

后响起微弱的关门的声音。

计青岩把他的唇堵住，狠狠吻着。这个蠢徒弟，自己哪是为了他才如此，自己极了与他巫山云雨，这混怎么就不懂呢？

“灵，将来会越变越好，你千万忍着。”

他不说话，难就是委曲求全么？

两人面对面相依而眠，关灵在他的唇上轻轻着：“臭师父，每天用这些香气熏着我，谁都知我夜里让师父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