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笑起来，温糙的手指轻轻摩他手腕一块淤的撞伤。这时西利亚突然看到他虎一块焦黑的肤，问：“你这怎么了？”

“是让玩家在虚拟格斗平台上选择不同职业，每种职业都能拿到一种独特的古地球武。这款游戏在军校很行，学生们据胜负总结一个经验，叫……”西利亚笑容加深，缓缓：“……自古枪兵幸运E。”

皇帝：“……”

西利亚主动开跟他解释？五十年的皇帝生涯还没让海因里希昏到那种地步。这位可是个中城府算无遗策的主儿，临死前布的计划连忠心耿耿上百年的机甲凤凰都不知，会主动告诉他？

西利亚一摇，“那个蠢货。”

“我走后奥斯罗德伤着你没有？”

西利亚静默了一会儿，开：“刚才尤涅斯……”

“没什么。”皇帝古怪的笑了一：“――你手上是不是受了伤？过来我帮你理。”

“是，”西利亚笑起来，说：“在军校的时候我还觉得联盟元帅倒霉透了，死后五十年还老被军拉来演政治秀，每隔十年祭拜一场什么的，真是死都死不舒服。当然现在我还是很倒霉，最近很有倒霉程度突破天际的苗，估计未来五百年都不会现运气比我更差的人了……你知最近AG游戏公司推的格斗网游吗？”

西利亚瞥了他的表，只见皇帝脸上一派自然，便了心的疑虑：“你这么想也好……”

“电磁燎了一块，不要紧。”

海因里希微微一笑，把纱布一圈圈缠绕在自己手上，又低把另一端咬断。

帝帅

海因里希止住了他：“嘘，别说――就算你现在说也未必是真话，到底如何还不如留给我自己去查证，也剩得你费心去秋笔法了。”

西利亚反手抓住海因里希的掌心，拿过治疗仪，用线仔细扫那块微微发黑的肤。

？”西利亚放杯，皱着眉问。

真这么坦？

海因里希揶揄：“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联盟元帅那倒霉的家伙’――”

西利亚漫不经心的活动脖颈，“也没什么不一样……我的历史不是全银河系都知么？不过是从看戏的变成了演戏的，也不至于有多深刻。”

他们两人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撞伤和痕，西利亚额角还撞破了一块，涸的血迹凝固在侧颊。海因里希从医疗室找来救生箱，用线消毒仔细清理那块伤，又抓住他的手用酒棉球一掉他指间的血迹。

瞬间皇帝差冲问来，但紧接着顿住了。

“……怎么？”

有个词叫相相杀――相杀他们已经搞过了，现在相只是暂时的，相争才是永久的。西利亚这种天生就该搞独裁的军事人才，你只能选择打击他或服从他；要是想跟他化敌为友，那还不如自己去找绳勒死比较快。

海因里希没反应过来：“什么网游？”

他们两人在灯相对，西利亚坐在宽大的扶手椅里，海因里希坐在他面前的桌沿上，低着给彼此理伤。甜的Omega信息素气息缓缓浮动在他们周围，就一只轻柔的手，充满暧昧和暗示的抚摸着他们，但又不疾不徐且毫不过火。

“恢复记忆的觉怎样？”海因里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转变话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