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哈木扎隔着门听到阿斯在给新来的女孩“上课”。

其实哈木扎还没有提完问题。

拿到衣服的当晚，哈木扎穿着全套新衣，把一丝不挂的阿斯在柔的长绒小羊地毯上。

他把嘴唇移开时，阿斯却痴迷地追了上来，大概阿斯也很少与人接吻，他喜这种觉，平时尝不到的味，一旦接，就罢不能。

哈木扎没有把这话说来。他紧紧抱住阿斯，把他压倒在地毯上。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哈木扎几乎无师自通。他从阿斯嘴里尝到了苹果酒的味，还有树莓和的酸味。

在沐浴前，他们已经为了练习而例行过了两次，现在两人刚刚洗净的上又浮起了薄汗，的味再次飘散开来，与台上的鲜花芬芳混在一起。

在阿斯几乎失神时，哈木扎小声问了一句，你喜我吗？

整个过程中，哈木扎一直穿着这套衣服。他们得非常小心，不能把衣服脏

这次阿斯没有阻止他。他发现，阿斯哭了，每一声泣都随着他律动的节奏，当他停来接吻时，阿斯会一边回吻他，一边哭得更厉害。

他告诉她，其实技巧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你的绪，你要能够骗过客人，让他觉得你真心倾慕于他，让他觉得你真的动了……毫无疑问，阿斯自己就是这方面的手。

你喜公主吗？你喜伊尔法易吗？问完这两句后，他还想问，你喜我吗？

有一天，伊尔法易的家来了，他带着裁，要给哈木扎裁制几套新衣服，在裁为哈木扎量时，官家把阿斯叫到一边，两人叽叽咕咕地谈了好一阵，似乎是在聊哈木扎的学习效果。

伊尔法易会喜我的。那你呢？

从一天见到阿斯的开始，哈木扎就一直想吻他的伤疤。从前他有所克制，今天他终于如愿了。他像舐蜜一样抚和亲吻那些伤痕，包括阿斯间的伤。

这次之后，他们的关系好像也没什么改变。阿斯睡醒后就和没事一样，再也没提起这一晚的谈话和亲昵。

如果阿斯回答不喜，他会低落难过，如果阿斯回答喜，他又不会相信。

距离到伊尔法易府上的日越来越近了。

阿斯没法回答，只能哽咽着不停息。

如果伊尔法易不满意，阿斯必然也难逃其咎。

他能够平安地伺候伊尔法易那种位权重的人，说明他真的可以假装来。

所以，哈木扎不敢问那句话。

第一套新衣在三天后就成了，是一套黑银边的长袍和束，还搭了颜协调的镶宝石带和颈饰。衣服仿照廷男士便服的款式，腰剪裁得十分贴合，故意要彰显穿衣者的材。

“一个月很快就要到了，”这时，阿斯说，“我觉得你很不错，伊尔法易会喜你的。”

阿斯没有挣扎，只是微笑看着他，哈木扎突然有了一勇气，他捧起阿斯的脸，闭上睛，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不敢问。至少现在还不敢。

怀着歉意，哈木扎伸手搂住阿斯的肩膀，把他揽到了自己怀里。

不仅伊尔法易懂巫术，阿斯也应该算是懂巫术的，他能够幻化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你明知是假的，却依然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