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谢晓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只得在心底笑骂一声：老氓。

这边厢有人风得意，那边便有人诸事不顺。

梁鸿急得上火，让他和谢晓意断了是万万不可能的，就怕梁母再给谢晓意什么打击，只得胡乱应付着挂了电话。然而之后未婚妻不断致电，他却再也没了接听的心。

第16章

谢晓意目瞪呆，谁觉得对不起你了，真是颠倒黑白！然而吴天行始终风度翩翩看着他，一直到他上了自己安排的车都没有挪开视线，又让他久违地有了一种被关心的动。

吴天行很期待这双被自己握在手里揽在腰间尽抚摸的那天。

谢晓意哪还敢再留，蹦跶着羊蹄恨不得跑到撒哈拉沙漠躲他，都抬不起来。吴天行又拥着人亲了亲才肯放：“谢老师，别觉得对不起我，你值得。”

送他门时吴天行有意无意在他腰侧，划过的浑圆峰终于没忍住了两把，不动声地偷吃着豆腐渣：“真不留？”

酸的羊羔穿好长，故意不去碰对方难耐地扭动着的双，哪怕他自己再多看一就要忍不住握在手心，然后狠狠咬上一。

梁鸿还在照片里看到了吴天行，尽对方老谋深算，没在外留亲昵的把柄，但谢晓意多次拜访吴家却是不争的事实。梁鸿看到谢晓意牵着一个小姑娘接她上学时，差气得背过气去，直到发现这不是谢晓意的私生女而是吴天行亲女儿，才庆幸了片刻——

属汇报谢晓意辞了剧团的工作，梁鸿一惊，

梁鸿每日神思不属，本来驾轻就熟的事务看在里也成了一行行蚯蚓字，谢晓意生气的时候是不和他的闹的，往往是这样静静地留句话，再也不回。他一天天压缩着自己国公的时间，谢晓意的号码已经成了空号，所有社交件把他齐齐拉黑，对待前任的态度堪称教科书，一想起来他就疼闷。

谢晓意浑得像刚发过一场致命的烧，吴天行始终从容，自己却被“服务”得满狼藉，尽对方半是安抚半是调笑地亲手整理他衣，让他看起来清清，但实际发生了什么两个人都很清楚。

梁鸿莫名接了个谢晓意的分手电话，听起来人没醉，语气定齿清晰。他排除了醉后伤心撒这条，何况上次失约的人本来就是谢晓意，不是他。思来想去梁鸿认定谢晓意可能被人胁迫，旁敲侧击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梁夫人本以为他是为了生意上的正经事，听明原委大怒：“早知你还放不，我就该彻底断了那忘恩负义的孩的后路。你都是要结婚的人了，也该多替芳汀想想！”

连人家女儿都收买了，接来是不是要后妈？

但很快，他就笑不来了。

甫一回国，梁鸿立刻请跟着谢晓意的人来当面汇报。对方收钱办事，得也地，带着厚厚一大叠照片来见梁鸿。梁鸿打开一看，以己度人，自己这边相思难解，那边也该是人比黄花瘦，谁想得到谢晓意却是神了很多，剪短了原来微长的发，穿着像个没校门的学生，总是笑眯眯的模样，纯净温柔。

吴天行和谢晓意约了次晚饭，一伸索套捉羊，犹自回味谢晓意那双，即使被布料覆盖也能受到那种笔直和柔韧，紧张时会不自禁绷起足弓变成舞蹈的姿势，就好像他真有一双红舞鞋能到天涯海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