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很喜这对的。

莫清歌扯扯嘴角，一个不明显的笑，“说得你好像经历过一样。”

“行了，你们回去吧。这件事朕自有安排，你们把自己的事好就行。”延熙帝摆摆手。

见延熙帝不愿回答，两个也不好在追问。

莫清歌看着帐，将手从被里拿来，看了看被包扎得细致的双手，淡淡地开：“若不是这双手，也许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幽幽的叹息夹杂着一种无奈，多少有些认命的可悲。

“你都不关心自己的手？”凌麒央问，对于一个琴伶来说，双手是再重要不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

“应该的。”

莫清歌显然是渴极了，就着凌麒央的手，几就将喝没了。凌麒央又给他倒了一杯，这才缓解一二。

凌麒央赶紧给他倒了杯，并托起他的，喂到嘴边，“你上有伤，小心些。”

“看，你也知。”凌麒央不甚在意地喝了

“命运也许真的会在你绝望到想放弃的时候，回来眷顾你。前提是你还有继续去的力气和勇气。”这话是说给莫清歌听的，同样也是给他自己的。想当初他和君离玹的事，到最后不也峰回路转了？

凌麒央摇摇，“这里的奕王府。我救你回来正好要过来，就一并把你带过来了。”既然莫清歌认识君离渊，他也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君离玹与君离渊去延熙帝的吩咐办事了。在两人忙碌的同时，凌麒央守在床边。他还不确定莫清歌什么时候会醒，以免有什么闪失，在君离渊回来这前，他是一步都不能走远。

“是，儿臣告退。”两人行礼后，退御书房。

莫清歌看着他，里透些许复杂的绪——隐忍、疲惫、委屈……太多的辛苦和难过夹杂在一起，尝尽人生百态，不死便只能接受。如此反复，不知何时是尽。

“这是你家？”莫清歌问。这房里的摆设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家会有的，若说是王贵族所有也不为过。

“多谢你。”莫清歌的声音很好听，只是语气听不太多绪，似乎有些木然。

凌麒央给自己倒了杯茶，开：“即使活得再艰难，也总有一个人值得你去为他珍惜自己。哪怕你暂时没有遇到那个人，也可以先为自己珍惜。”

闻言，莫清歌微微皱了眉，言又止。

凌麒央毫不回避地，“我曾经是邺京所有女和卿的笑话，但那又怎样？”

莫清歌诧异地看着他，开：“你是凌麒央？”

莫清歌动了动，随后睁开，好一阵才对准焦距，看清了前的凌麒央。刚要开，涩的咙被空气一抢，难受得咳嗽起来。

第20章深顾为心

延熙帝看着两人离开的，脸上笑意未减。

这对副CP应该很明显了吧，哈哈。

“我……居然还活着……”莫清歌看了看床帐四周，中透着些许恍若隔世的茫然。

“我把你捡回来的。”凌麒央帮他掖好被，并没提乱葬岗的事，“你被裹在席里，丢在京郊，我刚好路过。”

手中的书又翻外一页，轻微的哼声让凌麒央的睛从书上转过来，伸手探上莫清歌的额，还是有些发，但比之前已经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