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儿臣终日沉迷琴音,更是无稽之谈。他的手伤虽然表面已痊愈,但麒央说在没有浸完药油之前,尚不能弹琴。只是生活自理不成问题罢了。”君离渊继续:“儿臣的确十分欣赏莫清歌,但莫清歌是男
,又一向洁
自好,并不曾引诱儿臣,也不是儿臣的男
,更没有任何越距之事。
了风雅阁实为无奈,不应被拿来诟病。何况他如今已赎
,更不应受到此等羞辱。”
延熙帝没说话,似在思考虑。
听到延熙帝说明白,渊有些惊讶。但一旁边的皇后却一脸了然,她知皇上想到了谁。不只延熙帝,就是她有时为后
之事扰心,她的同胞妹妹也能为她排解一二。所以她与妹妹的
一向深厚。
“听说是不愿就范于权贵,被折磨了一番,十指如数折断,若非遇上麒央,估计也成废人了。”君离渊避重就轻地解释。
“嗯。”延熙帝了
。既然人到了三
府上,就由三府
理也实为妥当。
皇后皱起眉,中难掩气愤,“大邺国
竟有这等事,这与
抢有什么区别?”
延熙帝。虽说朝堂之上人才济济,但他更相信民间能者无数,不逊于朝中。
“谢父皇。”两人落坐,
心。
“儿臣前段时间为府上妾氏之事烦心,近来又全心放在防治患的事
上,有时想不
更好的方法,难免烦心。每到此时,与他说会儿话,总能放松
来,豁然开朗。也许这在父皇看来不算什么,但对儿臣来说的确难得。”君离渊说得诚恳,“府中能有这样一人,儿臣深为珍惜。”
君离渊也上前行了礼,恭敬地说:“父皇,您常教导儿臣,人虽因
份不同而分三六九等,但并不能因为
份就论定别人的
低贵贱。您也曾说,但凡有才之人都是值得一用的,作为皇
,也要学会知人善用,无错负他人才华。”
“朕明白。”延熙帝轻轻叹了气。想当年,贤贵妃也总能在他最
疼的时候与他聊上几句,让他放松
来,之后更好地
理朝堂上的事。如今再没有那样的女
陪在
边,延熙帝也甚为怀念。现在自己的三
遇到这样的人,自是应该珍惜的。
“不是什么大人,父皇不必烦心。毕竟莫清歌现在无恙,也不好追究,儿臣想,给他些教训便是了。”
“敢问父皇,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君离渊谨慎地问。
自己的嫡受了冤枉,
清真相的延熙帝本就不
兴,也就没再隐瞒,“老五上的折
,朕也不得不过问一二。你们坐吧,别站着了。”
“皇娘息怒。”君离玹开:“莫清歌得罪了人,留在三哥府上也可保其
命,也算因祸得福了。”
“既然那人不能弹琴,那上告之人说渊儿沉迷琴音,岂非欺君?”皇后觉得这事不但要让君离渊澄清,更重要的是让延熙帝以后不要再听信这种谗言。
莫清歌虽然留在了他府上,但他们两人的关系清清白白,没有任何可以让人拿来说事的。
“什么权贵?”延熙帝问。
皇后倒是先开了,颇有些关心的问
:“他怎么伤的?”
“不瞒父皇。他原本是不愿留的,莫清歌不愿
门王府,是所有闲雅阁的客人都知
的。儿臣也是费了好一翻功夫,才让他留
来
琴师。”君离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