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市的生意不好。”刘宽满说，“生意大又好的洋商不用交税，有黑势力背景的象征的交税，老老实实生意的反而要交一层层的税，还要交保护费。这不吗？”

登山游江骑，章希安跟着兄弟们一起活动，舞会赌场夜总会，就邝耀威带他们去见识，章希安只在家陪着邝雅姝练习交谊舞。

“那他怎么有脸收税呢？”刘宽满说。

章希安有意外的看她，邝家上，邝耀威之邝雅姝是第一个表示想要去留学的人。也是难得上想读书的人。

“如果我十五岁了，娘会同意吗？”邝雅姝问，“如果我也想像大哥一样去留学娘会同意吗？”

“豫市也有更多不安全。”章希安说，“而你还很小。”

“豫市更大，同学更多，生活更丰富。”邝雅姝说。

“大趋势都是如此。”刘宽阔说，“要不是有姑父，咱们家也早就破产了，后来的严家佃不就是从前是土地主，后来经受不住军阀政府几刮地就破产了，拖家带的往南方来找活路。”

邝雅姝有不好意思的说，“从前我只会贪玩，上学后知理，大约像我这样的女，在家养着，到了年岁就嫁去，在另外一个家里继续被养着。”

“在江北不好吗？”章希安问，“也是名师教导，同学们也是熟悉的。”

刘宽阔弟弟，“看吧，这就是嘴炮和实用的差别。”

“但凡闹的街上的店，就没一个单纯的。没背景的都被挤豫市了。”刘宽满说，“亏我还觉得豫市繁华，这繁华指不定有多少家破人亡。”他听了一午豫市小买卖人沉浮录，现在正是义愤填膺的时候。

“我知嫂肯定会认为游行是无用功，书生意气。”邝雅姝说，“但游行也是为了开民智，要让大家知，我们现在过着不公平的生活，我们可以抗议。”

豫市的学校让邝雅姝大开界，她甚至想磨着章希安帮忙说，她想留在豫市上学。

“真是不要脸的玩意，你放着洋人黑商不就算了，你收了老百姓的税总要保护人家吧。还贪污受贿站在洋商黑商这边欺负老实人。”刘宽满说，“这是什么政府？”

“不厚脸玩不转政治。”邝耀宗说，“哥你觉得呢？”

“我上次见了江北县长，到现在江北，或者说四江都只收田税，这不合理。”章希安说，“大帅明明可以税收养兵，如今却还是养私兵的法。”

“严格算来豫市政府是个伪政府。”邝耀宗说，“在南方政府和北方政府没分胜负来地方政府都是伪政府。”

“确实太混乱了，很多地方政权后有洋人控的影，他们巴不得我们多乱才好。”邝耀威说，“要尽快解决这样的局面，现在的还不够。”

“江北也有女说要把女从家庭中解放去，你知，方知雅那样的新女总让人作呕。”邝雅姝说，“到了豫市才知，原来新女该是什么样？她们新独立，有一技之长可以谋生，嘻笑怒骂为民请命。”

“那大嫂觉得呢？”邝耀宗问章希安。

“你碰上学生游行了？”章希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