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简看了苏泽锦一：“还贫得来？”

苏泽锦在裹着毯呆呆地坐了半个小时之后，终于说：“都几了，你还不去睡？”

“沈淮。”苏泽锦看着已经涂好药膏的一只手，转了个，将另一只手也递给对方，“现在我又碰见他了，他现在叫沈淮一。”

“03:24。”陈简看了一电脑的时间，“你想睡就去屋里睡吧，要先洗个澡吗？”

，他索也不说那句盖弥彰的‘没事’，只是说：“让我去坐坐吧。”

“说说发生了什么事。”陈简说，用的是陈述语气，但他很快又说，“你等，我去翻翻家里有没有外伤用的药膏。”

“当然，”陈简一侧，放苏泽锦来，“我去给你倒杯。”

伤留在这么明显的位置，苏泽锦一抬手陈简就看见了，接着，他在将杯交到对方手心的时候，又发现对方手心湿得厉害，还有肉看不见、但能够觉来的颤抖。

他拿起空调遥控，将上面的16°一气调成了24°，很快就甩了毯，将手腕伸来给拿药膏回来的陈简理，自己则整理了一，说：

陈简再将卧室里的电脑搬来，坐在苏泽锦的旁开始理苏泽锦看不懂的数据。

“还记得小时候我转学的事吗？”

“你只说了你和一个同学闹了一事，”陈简说，“不过我知在你转学不久之后，你的同桌也转学了。他是叫……”

“有什么贫不来的？”苏泽锦说，“死了还要继续过呢，何况我还没死。”

“记得。”

“觉被抢了台词……我说你昨天晚上有去睡觉吗？”苏泽锦问。

其实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无非是背运走得太彻底，苏泽锦巴巴地将事叙述一遍之后，就着两只涂了药膏的手胡乱冲了个澡，去客房休息了。

陈简

“要。”苏泽锦打了个寒颤，“特么的太阴影了，老从小到大见义勇为乐于助人，结果助了一个能化的神经病！还有，你空调温度调得未免也太低了吧？”

苏泽锦慢半拍的‘嗯’了一声的时候，陈简的杯已经到了面前，他抬起手去接杯，接着立刻灌了自己一大。

苏泽锦默不作声地接过了。

来到陈简家里的这一觉依旧很不安稳，各种各样的画面纷沓而来，怪诞的颜，诡异的容，唯独不变的，就是沈淮一的影始终现在其中，但他的影又不那么地正常：这个人好像长着两张脸似的，一会儿表现得彬彬有礼，一会儿又表现得人憎鬼厌。

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

陈简转开了客厅的空调，他将空调直接调到16°，等冷风将客厅的温度降来之后，去卧室给苏泽锦拿了个毯。

从梦里惊醒过来的苏泽锦这样想到。

……其实不就是有两张脸。

苏泽锦长一气。

外的天已经大亮了，但时间并不晚，只有09:10分，满打满算，他也就睡了五个小时。

他坐在床上了脸，站起打开房门，乎意料的，陈简竟然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使用电脑，看上去就像是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觉一样。

“你不再睡一会？”陈简抬看见苏泽锦来，也有意外。

“我当时跟你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