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脚步停了停，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朱利亚诺转过，“恩佐？是你？”

恩佐光着，跨浴盆里：“我应该先教你第一课：刺客不论何时都不能把后背留给敌人。”

“伯纳德？你来的正好，我觉得有凉了。”朱利亚诺都没回。

法有恶心，但朱利亚诺接受了。

朱利亚诺移开视线：“我、我在想，你记得自己上每一条伤痕的来历吗？”

刺客靠在浴盆的另一，他的对面。虽说浴盆很大，但恩佐个，他们的还是会缠在一起，朱利亚诺觉很别扭。他与恩佐同行也久了，却还是第一次目睹刺客的。穿着衣服的时候，恩佐看起来修长苗条，误给人一种纤瘦的印象。脱掉衣服才发现他上肌肉矫健而畅，每一线条都像是经过艺术家心的雕琢。但与那些丽的大理石雕像不同的是，恩佐上布满了疤痕：交错的刀伤，平行的抓伤，凹凸不平的烧伤，还有些地方像被撕过一层。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痕？

“你、你想什么？”

恩佐沉里，让淹到自己巴。“记得。”

朱利亚诺摇摇：“不疼了。只是偶尔会有种隐隐约约的痛。”

“取回我早就应得的报酬。”

朱利亚诺微弱地呻一声。刺客一面吻他的颈，一面握住他的阴。在曼夫人的院里，恩佐曾夸耀自己技术超。他的手上功夫的确娴熟。青涩的年轻人哪里经得起这种挑逗，没一会儿就了。他舒服得晕晕乎乎，恩佐乘胜追击，左手探向年轻人神秘的，趁朱利亚诺放松时一手指。年轻人倒一冷气，但或许是因为前面太舒服了，后面的不适和疼痛减轻了许多。恩佐一手扩张那个紧窄的，一手牢牢环住朱利亚诺，不停地吻他。朱利亚诺不自觉地搂住恩佐的脖，咙里发小猫般低低的呻。

“怎么？浴盆很大，完全容得两个人。”

年轻人适应很好，很快就彻底打开了自己。恩佐回手，握住自己早就的阴，闯朱利亚诺的里。朱利亚诺无助地睁大睛，望着天花板。他的被撑开，被填满

缄默绅士歪了歪，金发拂过面。

“我不是指这个……”朱利亚诺撇撇嘴。

“还疼吗？”恩佐问。

“你看什么？”

背后的门开了。有人走了来。

恩佐倾向前，拉开朱利亚诺的手，抚摸他的伤疤。刺客的手指掠过周围的肤，令年轻人小腹一紧。他们的姿势变得很奇怪：朱利亚诺倚在浴盆边缘，恩佐则跨坐在他上。

“真的？想不到你会费心去记那个……”

“你来什么？我还以为是伯纳德呢。”

朱利亚诺紧张地吞咽。这一天迟早要来，但真的来了，他仍然不怎么愿。可他也没有反抗的余地。缄默者沉默地审视年轻人，像鱼贩端详一条鱼，思考该从何刀。忽然，他俯。朱利亚诺以为他要吻自己，惊惧得浑紧绷。然而恩佐的嘴唇却错过了他的脸庞，一个湿漉漉的吻转而落在他的脖上。

“等你变得跟我一样，”恩佐说，“你也会记得的。为缄默者，你所受的每一次伤都必定让你刻骨铭心。”

朱利亚诺意识地捂住腹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