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万连忙将双手背到后。

“都到这儿了，知难而退也迟了。”恩佐说。

朱利亚诺将视线投向墙。画中共有六个人，围坐在一张长桌边，桌最上方的主座上只有一个人，看样是这幅画的主角，余五人分别位列长桌两旁，左边两人，右边三人，桌左角的位置理说应该也有一个人，但画剥落了，只留一个白的空缺。画中人平面而象，但彩鲜亮，风格十分古早，与现在的行大相径庭，可见有些年了。

“是一幅画！”

“可是――唔啊！”

门是一座厅堂，因为没有照明，阳光又无法穿透厚重的大理石，因此一片昏暗，站在门外本无法一窥究竟，只能勉看到左右各有一列立，仿佛夹列队的卫兵。

假如这座建筑真是陵墓，那么谁人长眠于此？又是谁在漫长的岁月中守护它？

他们终于登上最上方的平台，来到那座恢弘的大门前。像是迎接他们似的，大门徐徐朝外打开，一凝重而古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们瞧！墙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安托万丢担架，跑向左侧墙。其他人陆续跟上去。巴尔萨诺将人的遗谨慎地放在灵旁边，最后才加他们。

左右忽然亮起两朵光芒，吓得安托万人仰翻，担架也脱手了，灵无声无息得到地上。恩佐不满地瞪着他。安托万吐了吐，满怀歉意地将灵重新放回担架上。

安托万想摸摸画，朱利亚诺疾手快拦住他。“别碰！古代用于作画的颜料很多都有剧毒！万一这画也有毒怎么办？”

“我、我就看看……”他支支吾吾，“这画的是什么？一群人在吃饭？”

朱利亚诺骄傲地轻哼一声：“当然。古代语可是贵族的必修课。这行字的意思直译过来就是‘七勇士’。”

通往诸神怀抱途中所必经的苦难。脚石板的每一丝隙都在诉说古老的故事，旁立的每一条棱角都在咏唱神圣的经文。人类站立于这样的建筑之，会不由自主觉得渺小和谦卑。杰的建筑师们怀着敬畏的心设计神庙，光凭一栋建筑就能唤起人们心底的崇仰之。而他们则认为是诸神将灵放了他们的脑海。一位梵萨的建筑师在某座神庙落成后曾发表过演讲：“你们所见到的并非我思想的实，而是群星间神国的一个陋倒影，因我能力有限，无法将那丽还原哪怕千分之一。”

画最方还有有一行文字。安托万瞪着它看了许久，说：“这些字母拆开我都认识，合在一起就不认识了。”

“这是古代帝国语，现代的通用语――也就是帝国语――是由它发展而来的。”朱利亚诺解释。

安托万勉咽一：“这地方……果然邪门……我们要不然……”

“七勇士？可画中只有六个人，哪来的七――啊！我知了！”安托万叫，“我知这幅画说的

安托万崇敬地望着他：“你看得懂？”

原来两侧墙上镶嵌着炼金灯球，他们一走近，距离最近的灯球便自动亮了起来。这种装置像极了舍维尼翁山上的遗迹，那座地都市里也有许多嵌在墙上和天花板上的灯球。两者之间神秘的相同之更让朱利亚诺确信，此地并非陵墓。他更愿意相信这儿也是一座古代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