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又去书店了？”埃布尔狼吞虎咽地吃完饭菜，心满意足地摸着自己的肚。

埃布尔虎着脸：“你妈妈不要你了，知吗？只要我要你。”

叶斐然却很镇定：“不是说我妈妈在帝都吗？我想去见她。”

“……”

等埃布尔到家的时候，发现叶斐然已经把家里打扫的净净，连晚饭都好了。

“那倒不是，我只是很好奇。”叶斐然忽然问，“在帝国统一之前的历史。”

直到晚上十一结束，埃布尔还会给叶斐然留作业，在他白天上班的时候，叶斐然大多数时间都是去完成那些理论作业。

埃布尔中有光：“你好奇这个什么？”

从晚上七开始，这位国宝级医生就会单独给叶斐然授课，从解刨开始，无论是外科还是科，他都从最基本的地方讲起。

叶斐然想了想：“我也不知，就是好奇。”

本来今天是休息日，但因为埃布尔太懒，学生的度落后了很多，只能休息日去补。

“爸爸。”叶斐然穿着围裙从厨房里来，“您又回来的这么早，医学院的课都上完了吗？”

叶斐然在厨房收拾餐：“是啊，借了三十六史。”

叶斐然回到家的时候才午四，他从大门去，穿过门前小花圃的时候先去给花浇了一次，然后开始玄关的地板。

叶斐然摆摆手：“您走吧。”

“埃布尔也是好运气啦，去了趟帝都，虽然没把媳妇带回来，但是把儿带回来了。”

“得了吧，生孩也是要看运气的。”

“阿里斯塔爷爷。”

叶斐然撇撇嘴：“哦。”

埃布尔装作无可奈何地叹了气：“这都被你发现了。”

叶斐然珠一转，狡捷地笑：“您肯定布置完作业就跑了。”

埃布尔轻咳了医生，把公文包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一脸正经地说：“当然上完了，我可是很有职业德的。”

“算了。”埃布尔说，“不你对什么有兴趣，还是要好好跟我学医，知吗？”

埃布尔叹了气：“你以后是想当历史学家吗？”

“凯尔这孩就是好啊，多有礼貌，又听话又懂事，长得还特别好呢！”

“对了。”吃饭的时候，叶斐然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埃布尔，“我们什么时候去帝都啊？”

埃布尔刚刚喝了，这次全了来，他手忙脚乱地用纸巾拭，一边有些慌乱地问：“你问这个什么？”

埃布尔走后，叶斐然就开始作业了，理论知识其实并不复杂，也不难记，但难的是如何会贯通，就像文言文，死记背总能背来，但完全理解每一句的意思，就要工夫，逐字逐句的

叶斐然抿嘴笑：“知了，您不会是在吃醋吧？”

新的一天，叶斐然是从收视自己房间开始的，他先折好净的衣服，又把前一天穿过的拿去洗，然后起床早餐，吃过早餐之后，埃布尔就要门去上班了。

埃布尔看着叶斐然白的小脸，看起来只是比普通孩瘦弱一些的，悠悠的叹了气：“我走啦。”

埃布尔哼了一声：“我吃什么醋？吃那一堆劳什历史书的醋？”

“要是去帝都就能生这么好的儿，早知，我就让我媳妇也去帝都待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