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些东西渐渐成为不可或缺的，对于他来说，已经不仅仅是音符那么简单了。

“那就是你喜的人？”林背着吉他走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飘这句话。

林莫不知，在他投演唱时，台暗有一个影，也正在无声注视着他。

台不知谁说了一个歌名，在确认其他伴奏都OK后，今晚最后一首曲，缓缓淌而。这是他很久都没有再听过的歌，如今从自己中唱，竟如在脑中反复响起无数次般，徐徐涌升曾经听到这首歌时的心境。

随意得如同临时组建起来般，倒让林莫觉得格外亲切。有种不拘泥于形式的神契约，默契地将心中有同一份喜的人围绕到一起，简单纯粹。

其实他完全可以自己主唱的，蔡聪说林莫有实力却从不肯答应主唱，总是心甘愿地站在后面当一个吉他手。最让林莫觉得奇怪的是，这个乐队小团，并没有队长，其他几个人遇到问题总是会习惯去问林，而后者也总是玩笑般表达一自己的想法。

再上台的时候，前多了一张黑白键盘，手指畅跃在琴键上，像终于上了发条的木偶人，林莫的心都随之舞动起来，被动的僵一扫而空。

林莫朝那个倚靠在吧台的男走

“沿着你设计那些曲线原地转又转堕风乐园世上万向心公转陪我为你沉淀逾越了理超过自然瞒住了上帝让你到边…...”

在林莫一曲接一曲收放自如的演绎中，林偶尔会和音伴唱，他的嗓音低沉，音准锐，总是和林莫合得像早就排演过一般，偶尔还会在林莫连唱疲倦后，主动接麦单唱过渡。

甚至，这个乐队，都没有一个正式的名称。

灯光随着音乐也被调得柔和，聚集在舞台中间的人上，就好像他自散发来的光彩。林莫就是这样的人，无论走到哪，都能让人前一亮，因为好看的外表，也因为他那适合站在让人难以靠近的凛然气质。

文轩很少烟，应该说顾及平日塑造的严以律己医者形象，很少在公众场合烟。所以林莫在台整理好乐看到对方倚靠在暗的吧台边上，轮廓分明的脸藏在烟雾后，微微一愣。

所以他也不自觉认真对待，连在快要结束时的歌环节，都尽量一一满足。

原来他也是。林莫侧低声回了句“你看错了”，他不否认，只是条件反想反驳林的第一句话。

“你想叫它什么，它就是什么咯。”这是林看到林莫诧异的表时说的话。

与那个谦谦君风格截然相反的神，迷幻的灯光投在他的脸上，林莫恍然觉得对方盯着自己的目光都带着不同以往的深意。

林莫转看向他笑容不羁的脸，并不惊讶林这种人会说这些话，而是不明白，对方究竟如何一看……

个团留来的，你可以拿来用。”

林仿佛看了他的疑问，“从你第一次来目的地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同一个世界的人，有时候一就能看来。”

此时，那双冷冽的眸慢慢失去焦，他垂帘，睫投的一小块阴影，在白皙的脸上，似某片回忆痕刻后的斑驳。

“看来我没机会了。”说完，对方轻笑着从他边大步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