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找了他,而且在当时,或许也只有他是唯一可以相信和托付的人。”左迟,“我爸后来得到你爸的通知,也看到了死亡通知单,他把你爸揍了一顿。”
江瑜觉得很唏嘘,“听江明兴说,梁沐……你妈妈她曾经跟江明兴很亲近,江明兴把她当亲妹妹。”
雷戈颚抵着左迟的脑袋,“厉海?”
“那也得是梁家人或者左叔签字才能……”
“我爸说,当初受打击太大一时接受不了,看着……姨妈的脸才能得到一安
,骗自己我妈还在,所以才……其实他们结婚之后他就后悔了。”
真正知真相的人,已经长眠不醒,活着的人只能通过所有可以搜集的线索去拼凑
曾经的画面。
“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左迟闭了闭,靠
雷戈怀里依恋地抱着他,“还好,还好现在的他不是一个人,有一个比任何人都更重视他的人陪着他,还好。”
的信息拼凑在一起,才勉还原的真相。而当时
况到底如何,恐怕也没办法
对了。”
左迟懒在他怀中,咕
“说完了?”雷戈看了看她哭红的鼻和
睛,叹了
气,将人抱
怀里,“乖乖,不哭,不伤心。”
“……”左迟抬,看他,“你真迟钝,跟厉海一个队都没发现。”
只是这样的结果到底是帮了谁,又害了谁,又让谁幸福了吗?
“那个时候,谁说得清楚呢?”左迟,“加上又是小地方,或许手续并不是那么的严格。”
左迟轻笑,拍开他的手,“嘛呢?”
江瑜冷笑,“能理解。”
所以才一直相敬如宾,所以才一直再无孩,到
来,左叔还是只
梁沐一个人,也一直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没有打算要儿
,也没打算不要她。
她了
睛,洗了把脸,慢吞吞从洗手间
去。门外,雷戈抱着手臂一直静静地等着。
雷戈伸手拂平她的额,“不要皱眉,江瑜不会怪你,这事你也是受害者。”
“他问过很多次我妈到底在哪儿,可是你爸不说。他说他不知,说他只是听……她的吩咐,把她的尸
送去火化,其他的一概不知。”
江瑜沉默半响,叹了气。
“我又不关心这些事。”雷戈拥着她往外走,“我只关心和你有关的事,其他的人和事都跟我无关。”
“以前不知,不过刚刚听你说就知
了。”
“他就是那样的人。”左迟想着,又皱起了眉。
答案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了。
“我会心疼。”雷戈亲亲她的鼻尖,与她额抵着额
,“我都不知
,你和江瑜的家庭这么复杂,那小
也真是能忍,以前从来看不
来。”
“不知。”左迟摇
,“或许因为她早就准备好了,所以东西都带在
上?比如
本或者……
份证或者结婚证之类的?”
“你知?”
和江瑜聊完,左迟的心终于平复了许多。她对江瑜的抱歉始终没有消失,曾经她自以为是的说了许多话,以为是为对方好的话,现在想想却全是讽刺。
“梁冰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直没能为左叔生孩
吧。”江瑜突然
,“不知
她是什么心
。”
“死亡通知单上没有当地火葬场的公章吗?还有他是怎么送梁沐去火化的?手续怎么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