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不为过。”郗清扯扯她的衣袖，神神秘秘：“我方才上山时撞见个人，走，带你去看看。”

郗清一把撰住她衣袖：“别走啊，你都不问问我为何叫你来看他么？”

白檀只看见那一男一女坐在潭边的草地上卿卿我我打骂俏，深觉无趣，翻个白就要走。

“……”好吧，不如不问。

白檀好笑：“那我岂不是在他那里得了个免死诏了。”

郗清拉着白檀在一丛灌木后蹲了来，指了指潭边：“快看。”

郗清想了想，笑：“这也不奇怪，殿虽然暴戾，但你终究教过他，何况当年那般形，别人都不敢理会他，只有你肯待在他边，无论如何也是要看你一的。”

外面阳光明媚，他着了青衣靴，一竹簪松松地束着发髻，看起来比往常周整多了。

“如丧考妣。”

白檀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跟着他了院门，却没有走远，到山腰拐了个弯，山开始崎岖起来，前面有一汪小潭，过了这片地界就是其他达官贵人建造的别院了。

“王老夫人？不会就是被凌都王吓病的那个吧？”

白檀顺嘴问了句：“他好些没？”

郗清：“陛还特地叫平去抱朴观传了话，让凌都王暂且不要城回府，免得王敷又找他麻烦。”

郗清咋：“当真？”

白檀心难怪不见他过来，估计就是因为此事气着呢。

郗清凑近瞧了瞧她的脖，了：“看来这次不是很严重嘛，以你这质，以往没个五六天是不会散瘀的，这次都散的差不多了。”

白檀尚未开，那边二人的声音忽然变了味，女的声音开始急促，嘤嘤啼，混杂着那个王焕之浊的息。她望过去时，那二人已经作一团，草木被蹂.躏的东倒西歪……

只要不造杀孽，什么都好。

“你竟不认识？那是王家公王焕之啊。”郗清瘦削的侧脸往前探了探，细长的双透兴奋的光：“王家老夫人蹬了，他本该守孝，竟然带着妾侍来此厮混。”

“那谁啊？”

这日正好轮到休课，司瑨没来，白檀便闲来无事，正准备带着无垢去逛逛，郗清忽然来了。

“呃……”郗清讪讪：“我并不是想让你看这个的。”

“是啊，我当时还以为他要掐死我呢，真是……唉，一言难尽。”

白檀被那一声急促过一声的响动得再也待不住，起便走，郗清连忙跟了上来：“你切莫生气，我只是想让你来看看王焕之此人，前年他原病死了，我听

“我来给你送药。”一书房他就笑眯眯地从袖中取一盒药膏来：“听说你那天差被凌都王掐断脖呀，怎么不早告诉我呢，我方才去抱朴观听陈凝说了才知。”

傻也明白那是在什么了。白檀脸爆红，这可是大白天呐！

白檀“啧”了一声：“这还是那煞神给我散的。”

白檀伸长脖，只看到一对依偎的背影，几句窃窃私语的人声，夹杂着女的笑。

郗清推推她：“唉唉说偏了，我是叫你来看王焕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