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杀意也就只有恩师能压制的了，有没有还不全看恩师如何教导？”司瑨说完径自了她的书房。

不过于公这是皇帝，于私这是夫，保持距离总是应该的。

“殿来的正好，为师正要找你呢。”如今她是接了密旨的人了，必然要拿劲来。

白檀一见他这副模样就无语，自那晚后就没见他对自己有过好脸。真是怪了，郗清得罪了他，怎么好像她也受牵连了。

她这也是好意，毕竟司瑨受病患之苦，难免会有无法克制的时候。如果她有准备，就会好办许多。瞧瞧他现在这模样，说不定就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司瑨却看也不看他，只盯着白檀：“敢问恩师，这要如何教导本王呢？”

在她走后走了来，看见司玹手里的梅花，抱了抱拳：“陛可要属派人将这花送去贵妃中？”

白栋又激动了：“阿姊你居然还为他受了伤！阿姊你有没有怎么样？！！”

她清了清嗓，走去他面前站定：“为师以后可要为殿倾尽全力了，殿以后若难以压制杀意，要及时告知为师，千万不可藏匿绪。”

白檀恨不得踹他，会不会看气氛？你阿姊我正演到关键时刻呢！

平派人相送，她回到东山，一宅院就看到司瑨立在廊。

真是字字悲切的控诉。不是不是真的要吃她，这话说来就足够伤人呐！

司瑨似乎还真被她这番说辞给打动了，似笑非笑：“恩师对本王的付本王都记着了，以后一定结草衔环以报。”

司瑨摩挲着手指，他的心里蹙着一团火，被牵引、烧旺，焦灼疼痛，难以化解。他习惯折磨别人，看别人受煎熬，可如今自己却堕了这。

他俯贴在白檀耳边，吐气森森，咬牙切齿：“本王真恨不得将恩师拆吃腹才甘心。”

白檀舒了气：“那么殿还有杀意么？”

“阿姊别怕，我保护你！我就知他对你图谋不轨！”白栋暴如雷，他刚门就瞧见司瑨在跟他阿姊咬耳朵，这还得了，恨不得把白檀藏起来才好。

司瑨转看过来，神沉沉不见天日。

白檀吓了一，捂着耳朵连退几步，刚板起脸要展一师威，斜刺里忽然冲过来一白影，嗖地窜了上来，挤在二人中间。

☆、第18章法事

夭寿了，难不成传闻他在战场上吃人肉喝人血竟是真的！

作为一个文人，白檀首先分析了一“拆吃腹”这个词的字面义与深层义。最后结合司瑨的诡谲与残暴，她接受了字面义，顿时浑一抖。

反正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白檀一直跑到门才觉得自己有莽撞，司玹未必就有什么别的意思，她大概有小题大了。

白檀当即正：“说。”

司瑨冷笑：“本王现在就有杀意，恩师想听么？”

看来这时候必须发挥一自己的假装才能了，她当即神变幻，咬唇作悲愤状：“这段时日以来，为师为了殿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啊，殿居然这样对为师……”

司玹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