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觉得不妥，但有郗清和白唤梅在，白檀便跟在他们后去看了一司玹。

白檀赶紧走去殿门宽她，白唤梅拖着她的手：“陛也是太不小心了，连玄阳都没劝住，如今神志模糊，发着烧，脑里竟想起了往事，方才还与我说了半天当年我们一起游山时的经历呢。”

白唤梅摇：“因为我曾是先帝定的太妃。”

白檀无言，司玹竟还记得那么久远的事，那会儿他还是豫章王，可以随走动，不像现在，只能在这深。

永驻。”

也许他已经登基了帝王，兴许还受人敬仰

白檀讪讪：“阿姊是贵妃了，他自然要避嫌？”

白唤梅：“谢家的女儿我也见过的，的确不错，倘若是一般的人，我也不放心。”

“服了药应当就没事了，以后别再服丹药就好。”郗清一副随他便的模样，这话却是对白唤梅说的，说完也没停留，他还要去照顾司瑨呢。

白檀抿唇：“嗯。”

“陛为何忽然这样了？”白檀实在无法理解。

正说着，白唤梅从殿来了，本还是沮丧的神，看到白檀倒是笑了笑：“阿檀来了？”

白檀细细回想了半天，在乐游苑里久别重逢那次的确听她提起过。

郗清也没声，他那时候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郎，哪知多年后亲密无间的三人如今站在一起会是这样的份差别。

“以前哪有立太，不过先帝只有一个嗣，他定太妃自然是为了自己的儿。”白唤梅叹了气：“这本也只是一句之言，可后来陛了储君，白家让他践行此诺，他有何选择呢？”

白唤梅叹息：“为了躲避丞相追究凌都王的事，他才故意多服了几颗，哪想到真把自己给病了呢。”

“难不是因为阿姊是乐才么？”

白唤梅叹了气，垂着小声：“你还记得我与你说过，陛当初之所以选我，是因为我的份么？”

白檀与她自小一起长大的，怎么可能察觉不这异常：“阿姊有什么话还不愿与我直说么？”

“也是。”白唤梅像小时候一样挽着她的胳膊，沿着缓行：“凌都王的事陛忧心，我也担心，不知叔叔与你说了没有，谢家有意与他联姻保他。”

来后他问郗清：“能治好么？”

白唤梅怔了怔，讪笑：“我真是胡言乱语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白檀总算回味过来，若是没有那场叛乱，司瑨依然长在深里，会不会就不是现在这幅模样？

白檀朝郗清瞪了一，司玹向来是为他人着想的人，居然被他说的这么不堪。

白檀一愣：“阿姊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其实隔着帘帐也看不清楚，只觉得他又瘦了许多，心里便愈发埋怨那个挨千刀的历阳王。

白檀一懵了懵神：“以前的太是谁？”

白檀：“他不是这样的人，你本不知他的打算。”真想长生不老就不会考虑立储一事了。

白唤梅送他了殿，忽然问白檀：“你有没有觉得，郗清总是不愿与我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