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动作，檀家二老也顺势望向了他后。

“唔……”啾啾小心地揪着檀州的衣服，“可是，他们不喜我，怎么办？”

“我记得州州小的时候，我们全家去澳洲旅行，当时他就救了一条在岸边搁浅的鱼呢。”檀拍了拍边的老爷，要他帮着自己回忆，“可惜忘了拍照，那条大鱼尾巴上面好像也有个心图案，黑白分明，可漂亮了。”

“咳咳。”檀爷爷则是轻咳着转，不知为何，他居然从檀州刚刚的举动中看了几分诱拐的意味……嗯，诱拐一条鱼。

“，我……”檀州想要解释，不料再次被拦了话。

“真的吗？”啾啾仰起，一双汪汪的里还有犹豫。

“鬼呢？”檀爷爷不免也有些着急。

檀州自尊心（檀认为的），万一他不愿被人知自己是面的那位，岂不是让他丢了面！

。

啾啾虽然胖，形却很小，整条鱼躲在檀州后刚好能藏个严实。只是他一紧张就摇尾巴，此时他的鱼尾翘得老，冒来的泡泡也在檀州周围堆了一圈。

片刻后，阿大扛着黄符从楼小跑来。

檀爷爷倒是沉稳，只摆摆手，无声回应：“见机行事。”

“对啊，和你的很像，特别饱满，不是尖尖的那种。”檀越说越兴奋，“州州他从小就像个小老，格也孤僻，没想到还会这么有心的事。”

檀家二老接过符，赶紧瞟向门，然而找寻一番后，连个鬼影都没看到。

“那是因为他肚被沙粒刮伤，一直嘤嘤的叫。”檀州也有印象，回看着啾啾的鱼尾，“确实

啾啾听见檀的夸奖，意识地咬了咬唇，随即红着脸垂了，好在他还在冒着泡泡，以冒泡泡的频率来看，这会儿的他应该是在暗自激动。

“等等。”檀州说完，侧看向自己后，小声哄，“没关系，他们人很好，不会伤害你。”

“嗯。”檀州放柔了声音，低吻上他的额，“你是世界上最可的鱼，没人能不喜你。”

“啾啾？”檀重复一遍，表里满是慈，“真可。”

听到檀的问话，檀州有些疼地叹了气，低声吩咐阿大到他房里把准备好的黄符带来。

檀见孙叹气，以为自己是猜中了事实，顿时为难地看向边的檀爷爷，暗暗着型问他：“怎么办？”

“不对，人家也是个男的！”檀猛地摇摇，疑惑地看向檀州，“该不会不是孙媳妇，而是孙婿吧？”

工作需要，檀州房里有很多能让普通人见到鬼魂的符。这类符画起来不难，只要随携带就能让普通人看见鬼魂。

“心？”啾啾低瞟向了自己的鱼尾，虽然虎鲸多半屁上都有心印记，不过他的心却是家族里最圆一个。

相互认识之后，檀州便带着啾啾在檀家二老边坐。

“不会。”檀州说得肯定。

看着啾啾的鱼尾，檀是越发觉到熟悉，想了半天，总算记起了一件旧事儿。

啾啾似是有了信心，缓缓从檀州后探脑袋，对着不远的檀家二老打招呼：“爷爷，你们好，我……我叫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