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罗战属夜猫的，早上不起，一般至少睡到十一，直接吃午饭。

罗战一回，程宇的膛从后边儿砸上来，环住腰，抱住人。

“喂，喂！没你这样儿的，我这给你饭呢！！！”罗战两手都是面粉，挥舞着擀面杖嗷嗷叫唤。

他这么从后抱着罗战，抱得心旌神摇，一条楔罗战两之间，儿往罗战后上磨蹭，蹭得有儿半起了。

冬日清晨一缕薄纱似的阳光斜斜地打在桌案上，给罗战浅铜的脖颈镀上一层茸茸的金边，特好看。罗战切葱花和打鸡的手法极其熟练麻利儿，溏心荷包在小煎锅上畅地颠动。

罗战了一角鸡饼喂他，程宇张嘴接了，追逐着罗战的手指，吃得满嘴香的饼渣儿。

“你你的饭呗，我没不让你饭啊……”程宇凑上去亲罗战的脸颊、脖，用力亲了好几，完全是意识的，发自心。

程宇心里兴，巴颏蹭在罗战肩窝里：“我瞧见你们楼有个早铺，买个油条豆浆就成了。”

他胡乱套了两件衣服，从房门里探来。

罗战说：“家里没西葫芦，就个土豆鸡饼吧，成吗？你想吃葫塌，我晚上买回来给你？”

隔着两扇透明玻璃的小厨房里，罗战系着围裙，背儿在案板上忙活着，灶上的小煎锅腾袅袅的香气。

程宇笑得白白的牙齿：“我吃你的……”

挣吧来挣吧去，厨房里闹了一会儿，面粉洒得一地斑斑，煎锅里的都快糊了……

罗战扭，挑眉看着他：“那你甭吃我的了，你楼吃油条豆浆去？”

罗战正拿擀面杖擀土豆饼呢，警觉地闪了闪：“嗳，嗳？你别乱来哈！”

罗战心想你别搞老的屁啊！

程宇却发觉原来这么蹭着搞着这么舒服？怪不得昨晚上你丫折腾我呢！

你敢来？！程宇满脸面粉地往罗战脸上蹭，于是俩人都变成了面粉人儿……

罗战心里忽然兴的，程宇主动抱他，主动吻他，俩人在一起，觉就好像在一个屋檐生活了很久的两，一切都很和谐，很自在。

程宇就这么在后望着罗战，静静地，默不作声，看了好一会儿。

味儿难以言说。

程宇小声哼：“怎么叫乱来啊……”

程宇抱着人，从后把罗战压在案板沿儿上，半开玩笑半认真似的，在罗战屁上来回动。

罗战说：“你待会儿不是要上班么？给你个早饭。”

罗战毫不客气地挥掌，把一枚大白手印拍在程宇脸上！

他觉得自个儿深深地迷恋上这个人，甚至不是因为昨夜在炕上颠来倒去地逞纵望，而是在清晨的一刻，上了这个浸没在金阳光中的、宽阔的背影……

程宇：“怎么不多睡会儿？起这么早嘛呢……”

昨晚罗战玩儿的那一手，程宇当时有儿懵，没反应过来，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抓住，就被这厮占了肉和姿势上的便宜。这会儿醒过味儿来，竟然被罗战搞了？妈的凭啥让罗战这混球白搞了啊？这厮是比自己多长了一能办事儿的家伙，还是多长了几颗？你了不起啊！

程宇心里动，声音的：“你什么我吃什么。”

罗战：“醒啦？睡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