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样。

阮晟一回发现方淮在发呆，敲了他的，“又琢磨什么呢？回去吃糕。”

“有”，方淮郁闷地着自己的膝盖，膝盖也磕到了，火辣辣的。阮晟把他的起来，只见膝盖上以肉可见的速度鼓起来一个红馒，一看就疼。

男人蹲握住方淮的脚，轻轻动了动，“这样疼吗？”

“嗯？”方淮一雾，“怎么看来的？她每天叫十几、二十人份的外卖，怎么可能算节约？”

“你以为呢？不然一顿饭八百上千，她没签约没有底薪，赶上不景气的时候光收礼连饭钱都不回本的，就指着推广活着。”

方淮没回答，他看着自己膝盖的伤，开始神。

“哦。”

阮晟心疼坏了，试探地用指腹沿着红的外围轻轻压了一圈，问：“觉怎么样？”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有一些不对劲。喝可以帮助吐，平似乎对如何吐有见解，可是铃兰在那天之后也确实不止一次拎着大瓶的饮料房间，这两个人之中一定有一个人吐，是谁？

方淮回忆了一，除了直播时吃饭大手大脚了一些，平平时好像确实蛮节约的。大家一起买的生活用品从来都是平在网上用的团购，之前萝卜用了客厅的灯不关也总是被平说，还有卫生纸什么的，他有好多次都看见平拽一小节把整个镜全一遍。

阮晟笑了，“傻呀你。没发现平永远都只用这一家外卖平台吗，所有观众都知她天天在这上面外卖，她这接的是全年推广，不仅有推广费，而且订外卖不要钱的。”

方淮觉自己疼裂，他伸手住自己的太阳，那里和心同频率，一一地鼓动着。

“……你要是本来就吃很撑，就尽量少喝，宁可咸一，不然真的会撑吐。”

方淮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平着急去买菜，和两人唠了几句磕就急匆匆地拎着两个用过的塑料袋去了。方淮扭回看着平一扭一扭地走，手里拎着的两个塑料袋皱皱巴巴的，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阮晟：“平真的是个很节约的人？”

“……”方淮惊呆了，“还有这么简单暴的合作模式？”

那天厕所里有被声压抑着呕的声音，应该就是平。但是为什么他会突然觉得铃兰也很可疑，难吐的是两个人？

“这你看不来吗？”

这样相似的场景让他突然想到了不久前，铃兰抱着一个炸鸡桶和大瓶可乐上楼，也是一脚踩空后连人带吃的了去。当时在场的有他和平，平说什么来着？

话可不是这样讲的，我平时过的多紧巴呀，赚了钱不得攒着买房吗？说多了都是泪，要是不为买房，谁拿着那么多收还过的和个老妈似的？”

“……傻孩，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嘛，普通吃播又不是大胃王，大家看你吃东西只是为了看你享受嘛。”

这样想来，平是个节俭的人没错，但是莫名其妙的，方淮总有一种矛盾，很烈，但他想不起来是从哪来的。

方淮上楼的时候脑里还在想事，一个没留神，脚踩空，一跌倒在了台阶上。糕倒是没摔怎么样，但是脚踝上传来一阵距离的灼痛，阮晟说：“别动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