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地问：“因为……转正？”

方淮诧异地看了手机，“老板，这才六半啊，这么早就开始喝酒？”

方淮看着人来人往，心里的滋味一言难尽。

“这……”方淮脑飞快地转，由于李元诚的事，不光他自己，大卫也跟着风光了一把。他亲耳听见大卫的主夸他慧独、识人有方，娱乐分原本很不受重视的，结果连续十天量攀上整个创界新闻的第一名，门预算直接给翻了好几倍，一家大业大富得油，理来说应该是风满面的时候，怎么会觉得烦？

也许他就会更乖一，不要打程河的主意了。

黄腾达了人还这么好。周你就不在咱们门了，我真是觉得惋惜啊，哼，便宜商新那群孙了。”

大卫一愣，“那是自然，咱们的培训生都是优中选优，各个门都在抢人，怎么可能分两个给到我这里。”

方淮忽然想到今天上午办公室里尴尬的气氛，想通了什么。

……

方淮低吃着兔丁，听了半天，忽然说：“要是咱们门分到了两个培训生，您是不是就没有这个烦恼了？”

大卫叹了气，很心烦的那种，他抬手扯松了自己的领带，把西装脱了搭在旁边凳上，白衬衫坐一堆褶来。

公告已经发了，他怎么还不走人？

毕竟，求男人办件小事，可比和男人直接提分手容易多了。

王旭和耿建闷着收拾东西走人，大卫装腔作势惋惜了一番，一回看着自己新的手，脸上都着风。

大卫睛一亮，筷停在碗沿上，“可乐，你现在真是商每天都在飙升，和刚来的时候那个一门心思就知埋苦的傻小真的不一样了啊。”他说着叹气，“没错，烦着呢。理来说虽然你是铁定转正了，但你很快就不是我们的人了，我们就还是剩两个headt，王旭和耿建正好填坑。但是现在咱们门受重视，公司把新选|来的这一批培训生破格给了咱们一个，这在以前是从来都没有的事，好是好，但我就得在王旭和耿建里抉择了。”

他回到自己办公室，想了想，用座机给总裁办公室打电话。秘书已经和他有了默

大卫满脸愁容，“王旭吧，人更机灵一，但是业务能力比不得耿建。耿建吧，又只擅长听话事，问他自己有没有什么想法，从来都是两一抹黑。这两人半斤八两，都不怎么让人满意。要是以前咱们门不受重视，我也就不嫌弃他们了。现在整个创界都在标榜我们娱乐，这两人给我事，我心虚啊。”

方淮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其实这件事很简单，他和程河提一句就行了。如果能把王旭和耿建这两个臭不要脸的挤走，王可乐同学大概会更激自己吧。

方淮合地笑笑，“老板你太过奖了。”

“心烦，工作的事太让人恶心了，喝酒解解闷。”

一周后，公司的见习生统一转正公告来了，王可乐同学直接了商新，而且直接了一级，不是最底层的小虾米。王旭和耿建统统走人，两个素质很名校的培训生空降到了大卫手底活。

服务员拿着米饭和可乐过来，大卫把可乐递了回去，“可不可以给我换一瓶冰啤酒？不，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