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之冷汗顿时就来了，李君年咬着牙朝欧文把匕首刺过去，后者动作灵地试图避开但仍然受伤见了红。

“你这么讲我可是会伤心的。”

一深的影窜了来猛地朝李君年扑过来，早有准备的李君年侧避开的同时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臂，早就握在手心里的电球贴了上去，被电击打到的欧文发一声痛苦的哀嚎，李君年拽住对方的衣服领直接把人过肩摔在了地上。

☆、第六十

“怪？你怎么能说我是怪呢？我的天使，我们是同类，你能长羽与翱翔天际的翅膀，而我能随意改变自己的外形，对人类而言我们是异类，是必须消灭的异端，他们不会允许我们存在这个世界上，克拉克的毁灭就是最好的例。”

这种被人看穿的觉并不好，粝沙哑的声音里并没有半分焦急紧张，李君年说：“那就告诉我。”

在上的斗篷兜帽在刚才的打斗中掉了来，由纯白羽编织的半面面遮挡住了李君年的脸，紧紧抿成一条细线的嘴唇看得来他现在的心并不好。

“除了我你还能相信谁？”欧文里显几分得意，如果不是寻找不到线索与答案，如果不是独自一个人，李君年又怎么可能会主动造访？

“变龙，天生的，还是科学研究里来的怪？”没理会欧文的刻意套话，暴躁的“天使”一脚踩上了欧文的狠狠压去，就凭着李君年之前看过的那些实验记录，他就算把欧文踩死了都不为过。

偏看了看架在自己脖上的匕首，绿的欧文放了语气，甚至带上了哀求妥协的意味说：“这是一个误会，同类不应该互相残杀，我们应该联手对抗这些肮脏的人类，这就是我想见到你的目的，我会告诉你所有，关于你的家乡克拉克，以及你想知的一切。”

前的事瞬间变得模糊扭曲，李君年踉踉跄跄地连连后退靠在了后的兽笼上，整个小彻底麻木失去了知觉，毒素顺着血的动以可怕的速度侵蚀着他的，淡的嘴唇很快变成了重的酒红。

该死的，有麻醉效果。

“你……”李君年有一瞬间的愣住，就在这一瞬间被欧文抓住了破绽，右手手指的长指甲猛地刺了李君年的小，剧烈的刺痛伴随着辛辣火，如同某种毒在灼烧。

上的肤像是变龙一样慢慢由黑与灰交杂的深渐渐变成了刚才见过的绿，捂着受伤的手臂，躺在地上的欧文看着李君年笑了起来：“你知自己是什么吗？你当然不知了，否则你也不会主动来找我，对吗？”

欧文笑了笑没有说话，绿的肤以肉可见的速度从上到开始变回人类的模样，但再也不是李君年记忆中的那个中年生学家。

天激发，还是科学实验的变异产。

一个乎意料的模样，一个曾经在李君年梦里见过的男人的样，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现在他前。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匕首贴在了对方又变成了深的质肤上，李君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了欧文的样。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没有放开欧文，李君年并不信任面前这只深绿的变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