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尔好奇地看着克里斯手里的羽镖：“你从哪儿拿来的？”

“你至少应该去浴室把自己洗净了！”安吉尔这喊叫的声音可以直接去当女音了。

一个和废弃工厂截然不同的地方，净，明亮，仿佛童话里的海底王。

......

“我、我们能去吗？我们真的可以去吗？”门后的世界净而透着神圣气息，小韩怕自己的冒昧闯玷污了这个如福州中的世界。

李君年大步走了去，他看着四周喃喃说：“这里已经有几十年没人来过了，从今天开始，这个地方就是我们的秘密基地。”

冷静来一秒钟，突然发光的油画再一次让小韩惊讶得瞪大了睛。

了一块鹅肉嘴里，克里斯毫不在意地拿过纸巾了手指，随意抹了把嘴巴，睛专注地盯着电脑上的资料。

如同珍珠粉末一般柔和的带有颗粒的光从油画中的权杖散开来，以权杖为圆心，挂在墙上的油画渐渐消散成了一堆发光的粉末，仿佛碎裂开的星尘。

“当然是偷来的，警局的那群白痴可不会乖乖给我。”克里斯理直气壮的说。

跟鞋踩在地上踏踏作响，手里提着外卖的金发女人才刚刚推开了房间的门就被吓得后退了几步，嫌弃地皱了皱鼻，安吉尔侧过避开了落在地上的酒瓶。

“第三起，这两个月以来的第三次变异人交易被那只大天鹅给破坏了，”克里斯不知从哪儿变来一只羽镖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他蓦地轻笑了一声，“他能以最快的速度甩开敌人的追击飞空，大的翅膀通过控制风来让风成为他的武。”

瞅了大吃额的克里斯，安吉尔笑着说：“很久没有遇到这么厉害的变异人了，要抓住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糟糕的是那只大天鹅有一对能飞上空的翅膀，更糟糕的是就这几次的案件来看，他比大多数人都要

......

李君年试着推了推门，门轻轻一推就打开了，他的后传来了小韩惊讶的倒气声。

净整洁的地面铺满了某种异常光的浅石，昂贵的海底珊瑚碓被用作装饰品缀在四周，夜明珠带来无尽的光明，洁白的，以及一条条在“王”里随可见的河。

“你的生命就是一只烤鸭吗？”安吉尔气得翻了个白，弯腰开始在屋里收拾了起来，等她捡起地上的酒瓶扔垃圾袋里的时候，穿着棕夹克的克里斯已经醒过来坐在沙发上吃着她带来的烤鸭了。

走到了河的旁边，李君年半跪了来，他低朝清澈的河里看了看，河非常的清澈但是看不到河的尝试是有多深。

他闭上睛深深了一气，从里传来的，是海的气味。

“克里斯――你就不能稍微收拾一你的房间吗？如果你的邻居来，他一定会被吓到的！”弯腰把手里的外卖放在了堆满资料的桌上，安吉尔大步走过去双手掐腰看着倒在沙发上邋遢的金发男人。

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还闭着睛半梦半醒的星际探长猛地嗅了嗅，砸吧砸吧嘴巴笑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睛还是闭着的：“我闻到了生命的味。”

这地方怎么可能会有河。

随着星尘的散去，一门现在了他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