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他是怪。

人鱼，势不两立！

好像还能看到远人类城市的灯火，但是他们只能沉浸在黑暗的海里，享受着冰冷和即使抱在一起仍然不绝的孤独。

但是没什么不可能，看着半人鱼留的尸，没有耳鳍，有的整个半都是鱼尾，有的双甚至全都布满鳞片，有的双手变成鱼鳍，有的有双，却在尾椎长了一条尾巴。

这么恨。

“你们都是废吗？连两千多条人鱼都打不过，要你们何用？！”

现在这种地步，已经不能计较太多，那个东西，也是时候动用了。

海边，人类士兵已经凯旋帝都，那些半人鱼并没有上岸后鱼尾变双的天赋，大分只能留在海里。

人类呼成一片，没人记得那些变换了模样的怪们，他们只记得他们的陛带领他们打退了人鱼。

他们，好像被放弃了。

虽然那些半人鱼力量弱小，并不是人鱼的对手，但是他们的数量实在太多，给人鱼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前线再次现了变化。

他们终于死心，想要游向深海，却在不过十几公里外就被透明的结界拦住。

第三天，收敛尸骨的士兵已经退去了，腐的秃鹫盘旋在海边，偶尔俯冲来，天上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他们睁大睛看向远方，仍然没有人。

不得，退不得，他们又该去哪里？

踢了一脚椅，传来嘎吱的响声，里斯怒气冲冲的发了一顿脾气，走殿。

杀不胜杀。

有的还拥有双的半人鱼不甘心，走大海，想要回到人类的聚集地，却被打了回来。

如果他来找自己，也许是个擒王的好时机。

可是明明是靠着他们才打退人鱼的不是么？

第二天，没人来接他们，他们问候收敛尸骨的士兵，什么时候可以回帝都去，却换来一声怪。

怪啊。

“怎么不说话？一个个都是哑巴吗？啊？！”

很快里斯的预实现了，人鱼再次大规模压境，里斯看着前线的战报，人类居然在自己的全力署仍然节节败退，不由怒火冲天。

有的半人鱼忍不住悲哀，想要哭泣，却连一滴泪都掉不来。

第四天，第五天……直到第十天，仍然没有人类前来。

“这不可能！”

这次是由人类引起的，人类……居然变成了半人鱼的模样，在海中活动自如。

底的人将颅深深低，不敢抬。

这是怪！

人鱼终于鸣金收兵。

但是人类不会指责他们的帝王，人鱼的指责对于他来又有什么用呢？

是他们自愿喝药变成这个模样的，一切只为了人类的胜利，为了后的家园，为了父母妻儿，但是当求得这个结果时，为什么心里这么恨！

他们拥有了人鱼的血脉，人鱼，是没有

他们终于死心，原来，真的被放弃了啊。

里斯疯了，居然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