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江白鹭的腰提醒一句“坐稳了”,然后腰腹用力,在他的tinei大肆chou动冲撞起来。
江白鹭被他ding得脑zi发昏,一边闭着yan睛断断续续地chuan息,一边夹紧自己的tui,“你、你他妈往后退一dian儿……我要被你tong穿了……”
岑戈不由分说地垂xiatou来,用嘴巴将他的话尽数堵回去,xia面的东西不但没有往后退,反而tong得更深了。男人an住他后腰上一对浅浅的腰窝,来回rou`nie把玩,一边在他湿run的neibichou`cha,一边叼着他的xia巴冷笑:“我刚刚还没jin来,你就嫌tong得深?”
说完,无师自通般地tong在了他的mingandian上。
江白鹭十gen手指蓦地抠jin男人背后的pi肤里,前面的xing`qi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吐chunong1nong1的白se乳ye来。他如同一条脱shui的鱼一般,汗淋淋地挂在男人的肩tou,缓缓吐息。
第9章
江白鹭抱着岑戈连连低声呻yin,撑到对方ca着他的大tuishe1chu来,意识就有些不太清醒起来。仿佛连日来的疲累都排山倒海席卷而来,shenti和意识隔离成独立存在的两bu分。shenti躺在涌动的海浪上,意识却渐渐沉ru海底。
只模糊记得岑戈又an着他,将他翻来覆去烙煎饼般,不知疲倦地zuo了好几次,期间还停xia来换过套。剩xia就一概不知了。
岑戈半夜里才停歇xia来,铁青着脸将宋棠祖上八辈从tou问候到尾,也没多余的心思来清理,只将江白鹭往旁边推了推,关掉床tou的灯,拉过被zi背对着江白鹭,闭yan躺xia了。
凌晨两dian左右时,他从浅浅的睡眠里冻醒来,发现自己仰面躺在床上,本该盖在他shen上的被zi不翼而飞。床的另一边,江白鹭如同蚕蛹般卷着整床被zi,背对着他睡得正香。
岑戈压xia心kou窜起来的怒火,将被zi从对方shen上拽过来大半,再次闭上yan睛躺xia来。直到他第二次因为后半夜的凉意惊醒,看见江白鹭又将被zi卷了回去,终于耐心耗尽,an着江白鹭赤luo的肩tou,将他整个人翻过来,抬手就要将人nong醒。
却在xia手的那一瞬间顿住了。他坐在黑暗里望着对方的脸,似是有些烦不胜烦,又像是无可奈何般,xiong膛剧烈地起伏了一xia。
最后将整条被zi扯过来,铺开盖在两人shen上,然后面对江白鹭躺xia去,一只手环过他的腰,另一只手勒在他的xiong膛上,将人从床边拖过来,紧紧地an在自己怀里,扼杀掉了对方再次卷被zi的机会。
早上醒来时,江白鹭费了dian力气,才从岑戈的怀里爬起来。他低tou扫一yanshen侧闭着yan睛,呼xi平缓的人,钻chu被zi,跪坐在床边四chu1找自己的衣服时,shen后的人睁开一双琥珀se的瞳孔,伸chu手掐住他的手腕。
江白鹭愣了一秒,匆忙抬手rou掉自己yan角的分miwu,蹭着手背抹掉额tou上薄薄的油脂,才回过tou去问:“你醒了?”
岑戈面se不愉,“你吵醒的。”
江白鹭毫无nei疚地向他dao歉,然后动了动手腕dao:“我要回去了。”
对方却没有立即放开手。
江白鹭目光从被面上轻轻划过,面lou犹疑,“你现在还要zuo?”
“zuo什么zuo?你他妈不晨bo?”岑戈面沉如shui,“昨天那杯酒是你搞的鬼?”
“不是。”江白鹭弯起yan睛来,“我只是恰巧事先知dao而已。”
岑戈皱着眉坐起来,掐住他手腕的力dao更紧一分,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