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如月　20

「主人。」

他没说半句话，依然看著我，我凝视著这样的他，烈想要把自己交去，全给他。

我低著，喊著这句话语，这次全然不是他迫，而是我心深真正想要的。

他了，我看到他手里拿了一个盒，那应该是首饰盒，我看到他取一条……没看错应该是项鍊，然後将盒放回桌上，我这才想到他刚刚短暂的离开应该是去拿盒。

他连续问了几个问题，我就只是一次次地说是，最後才说：「只要您要我，我当什麽都可以。」

「认识这麽多年，从不知你这麽哭。」

我听到他移动脚步的声音，以为他要走，心全慌了起来，想要声唤他，却又看他走了回来，我跪得更恭敬，随後听到他唤我的名字。

他弯，在我的脖上系上项鍊，微凉的觉贴在我脖上，我向来不在上件，总是觉得累赘，但此时受却完全不一样，全然被占有的觉袭上我心，我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却绝对不是因为不舒服。

「好，很好。」

著我，我看到的是他那双依旧平静的眸，他唇微微上扬，带著若有似无的笑意。

以前的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接受用这样的字自称，但如今要说，我发觉竟然没有什麽困难，彷佛就如他先前所言，那才是我真正渴望的。

「当我的伴侣？当我的隶？当我的小狗？」

「这是？」我呐呐地问。

我这才抬起来，仰望著他。他在我前是那样巨大，我看著他的嘴开始开阖著。

我连发现前女友劈都没掉过一滴泪，好像毕生的泪都集中在跟他发生了这麽多事之後。

「主人。」我不敢不回应，但是也不敢抬起，我就只是执著地唤著他。

「我帮你上。」

他看著我，又笑。「以後都只许在我面前哭。」

我是他的。

此时此刻的我，心脏得飞快，我不敢看他，连抬起都不敢，我太害怕他会说什麽拒绝的话。

「把抬起来，看著我。」他淡淡地命令。

那瞬间，过去力压抑的时光，我跟他碰撞的日，我好不容易能够正视自己不太一样的喜好，以及我发现自己对他的转变，对他那种烈的依恋全都在我脑海里晃过……

我终於不用再害怕了，我是他的所有。

在答话之前我想到我们终於已经成为主，是我该屏弃我这个字跟他说话的时候了。

「命令。」他说：「不在别人面前哭，除非

我微笑著，彷佛人生没有比此刻更幸福的时刻，而泪，却不听使唤地跌了来。

「白檀。」

我看著他那抹笑容，小小声回：「以前也不知这麽哭。」

我抬看著他，他唇边有著笑容，笑得非常好看，我偷偷把他的笑容解读成溺。

这个念盘据了我整个脑海，而我的动作来得那麽快，我在我跪之後才发现我竟然这麽自然地就在他面前跪了来。

「从今而後，你属於我。我的白檀。」

他没阻止我的泪，我就放纵自己掉了一泪，他还去拿了面纸帮我脸，那种被照顾的觉让我心又激动起来，险些又要掉泪，直到我听到他带著笑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