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殷略微摇了摇：“证明就不用了，反正已经看过很多次，确定了……”

阮少泽还没完全清醒，意识地抬手，在杜殷上拍了一记，迷迷糊糊：“你醒了？”

阮少泽脸上关切的表一僵。

阮少泽这才察觉到杜殷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却又不像是之前的那种不对劲。

他忍不住伸手，在杜殷的脸上摸了摸：“怎么了？”不会是他离瘴气的时候产生了什么副作用，让杜殷问题了吧。

据原著中所说，无间旋涡中的瘴气皆是由生灵的念所形成的，笼统地说来便是喜怒哀惧恶。而杜殷正是受了这七的影响，才会如此大胆地顺应心深最最烈的执念――也就是将阮少泽藏起来，其他人再也找不见，只属于他一个人。

“……”

阮少泽其实也了不少汗，可他却没那个力气再打洗漱了，便只脱了衣服，用较为净的里衣草草了遍，就靠在杜殷的肩膀上，一同睡过去了。

阮少泽被他问得火气蹭得就冒了上来，“比如？那简直太多了，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其中最严重的就是你将本尊给绑架了！现在既然你清醒了，赶快把本尊送回去！不然本尊便要率众踏平你们邱鸣山，女的苦役，男的军！”

再次醒来，阮少泽是被一目光刺醒的。

原著中，旋涡瘴气曾在男主上刷过一回存在，最终自然是女主解决，从而使两人的愈发刻骨铭心，不可摧。不过那时为男的杜殷早就抱着戮天这个大一起坠无间旋涡同归于尽了，哪里像现在，还能抢男主戏份。

杜殷仍是摇，低声呢喃：“我只是觉得之前几日的记忆十分模糊，好像是真实发生过的，又好像是在梦。卿……小阮，我们又和好了吗？”

阮少泽刚刚恢复便又消耗了大量斗气，也算元气小伤。

阮少泽拭去额上冒来的汗珠，替杜殷解开锁链，又把里衣从他嘴里拿来，轻轻地替他拭上的冷汗。

来，再用气一拧，那丝瘴气顿时烟消云散，再也无法作恶了。

阮少泽语。

“我们没有和好，”阮少泽冷冰冰地说，“是你在封印旋涡的时候太过大意，被一缕瘴附了，并且对本尊了很多无法挽回的事！”

阮少泽瞬间被吓醒，蹭得一坐了起来，差和杜殷的脑袋撞上。

方才杜殷已经在瘴气离的过程中疼晕过去了，此刻正昏睡着，也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你胡说八什么呢！”阮少泽又惊又怒，“老是男人！是男人！要不要老证明给你看啊！”

阮少泽：“……”

杜殷不解地眨：“……军？那是什么？”

杜殷神闪了闪，垂眸：“比如？”

他眯开一条，就看到杜殷已然醒来，正坐在他的侧，目不转睛地瞪着他……的肚？

杜殷没有得到回答，抬起睛，便看到了阮少泽冷的神。

那只手很快被抓住，而杜殷的另一只手，则是落到了他的小腹位置。阮少泽正觉得杜殷的手掌烘烘的，捂得他舒服极了，便听杜殷用迟疑的语气问：“这里……真的有孩吗？”

“不过既然没有孩，”杜殷了自己的眉角，“那么那些画面应该也只是在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