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顾怀瑾闻字猜意,心底也大概知晓是什么意思,可依然想要知dao蔡小满会说chu什么样的话。
“其他夫zi是教导书本上的知识,而教别人怎么考试,则是非常有针对xing的去研究科考的重dian,考试时的一些技巧等等。让考生们事半功倍,考试时候更加顺手。”
蔡小满有这样的想法,一是因为上辈zi的经验,中考、gao考、研究生考试、国考以及各种技能考试等等,各种考试辅导班花开遍地,各种考试攻略,还有押题的。zuo得好的辅导班,那盈利不消说。
二来,也是因为家里有个预备役,虽然现在学都没上,也不知dao会学的怎样。可一到晚上闲着没事坐在院zi里的一家人,就会开始畅想未来。其中有一dian是大家最担忧的,那就是家里人对科考一无所知,很需要一个指以明路的人。
这里shen份的界限还是非常严格的,蔡大江想要去学习造纸都这般艰难,更别说科考,这是可以改变阶级的渠dao。虽然说现在科考不限制shen份,商人之zi也可以参加,甚至曾还有为nu者考上的先例。可事实上想要跨越阶级、跨越shen份,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那种不过是小概率,且在特有背景之xia,才会发生的奇事。
普通百姓想要识字不难,家里有几个钱便可。可若想深学想要通过科考,就非常难了。没有老师的指导,是非常难以掌握jing1髓的,天生奇才毕竟少数。家中又无氛围,没法形成特有的思维模式,后天又无人指导,还要和那些掌握资源的人比,难于上青天。
本就是独木桥,那些掌握资源的人,害怕自己的利益被侵占,除非特别赏识也不会分享自己掌握的东西。这些也算是一种家族的传承,所以也就造成了阶级和shen份的凝固,难以打破。
这类的老师也不是没有,到底还是少了些,而考生的市场是非常庞大的。本朝经济繁荣,人民生活得到很大提gao,寒门zi弟多已ru学,还有像他们家这样的,也会送孩zijin学堂,想要试一试。
这些人家大多手里有些闲钱,也大多苦无门路,蒙着yan睛往前走。若这个时候有个指路人,只要不过分必是愿意chu钱的。
“这不是投机取巧吗?”顾怀瑾微微诧异,重新审视yan前人。
蔡小满背着手,特别深沉的摇tou:“非也,非也,不过是给人dian亮一盏指引的明灯罢了,最终能不能考上还是靠自己。你又不是xie题,不过是让他们知dao考试是个什么东西,知dao自己要攻克的对象是什么样,才好研究策略拿xia它!”
顾怀瑾dian着xia巴,jinru了沉思。
“你看,你这么小的年纪就能考上秀才,必是有过人之chu1,学习上肯定有技巧,才能比别人更短的时间通过了考试。这就是个大招牌啊,大家就想啊,我就算没你这么厉害,学个一招半式,考个几年十几年的,也能成吧?
“你读过书?”顾怀瑾抬tou,黝黑的yan眸直直的看着她。
蔡小满愣了愣,不是应该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xia,对她翘起大拇指,gao呼一声‘你真是太厉害了’,问这么多zuo什么哦。
“没有啊,怎么了?”她的表qing呆滞。
顾怀瑾面lou怀疑:“你没有读过书,怎么会说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