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阿列克斯望着天花板――诺兰卧室的天花板,气吁吁说。
“手拿开……我在开车!”
“阿列克斯……居然……旷课了。”
“那么我可以依赖你吗,阿列克斯?”诺兰靠着座椅,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这么多年来扮演完兄长的角
,我也累了。”
“你就不怕我把车开沟里吗?!”
“你希望我怎么?就这样用手?还是跪
?”
“我会保证他们没有任何想法――就算有也不敢说来。”
“那不如找个地方停车?”
第二天。
“嘘。”诺兰住阿列克斯的嘴唇,“这跟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家庭没有任何关系。只关乎你和我。我们是不是兄弟、别人赞同不赞同,
本不影响我们,对不对?问题
本不在那上面。问题在于你。你愿意接受我吗?”
“但是爸爸妈妈……”
阿列克斯几乎要碎方向盘。“我们是兄弟!我们不能……”
为能够激起你心的保护
?”
诺兰用手指抵着额,无声地笑起来,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车开诺福克家的庄园。有仆人走过来为主人停车,诺兰挥挥手叫他们退
。现在的阿列克斯可不能
车,被人瞧见那副
求不满的样
可怎么办?
“别人会怎么想!”
***
“这有什么,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妈的,难在你
里我楚楚可怜、需要他人的保护?”
这天,辛达拄着剑,在狮鹫俱乐
练习室里傻傻等了一上午。
“哎哟,我们还真是兄弟啊。连喜的类型都一模一样。”
他搭上阿列克斯的手,手指沿着他手臂悍的曲线
到肩膀上,然后顺着
一路抚摸向
。
“让我依赖你?门都没有。”阿列克斯果断说。
“你确定你现在不是在‘扮可怜’?我看你只不过从扮演一个角变成扮演另外一个角
而已。”
“何必戳破呢,阿列克斯。”
“有病的诺兰・诺福克就喜
上你了。你想怎么样?”
教练大人心碎一地。
阿列克斯的呼逐渐
重。
“那就说明它本不重要。”诺兰拥住他,“你只要记住我就可以了,别的东西忘掉也无所谓。”
真奇怪。阿列克斯明明知现在的诺兰脆弱到不堪一击,只要他乐意,随时都能丢
这个瘸了一条
的家伙然后逃之夭夭。可他没法丢
诺兰,他逃不掉。诺兰用他的脆弱绑住了他,然后反客为主,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支
了他的一切
官。
“废话,我是男人,我不保护别人,难还要别人来保护我吗?”
“你……你有病!”
“应该说是‘保护你能让我得到满足’。有些人喜
依赖他人,有些人则喜
被人依赖。我们都是后一种人,却总希望对方成为前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