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有病!我真是自找的!
但是收效甚微。
我告诉自己,要稳住。
毕竟我不可能重回当时再去确认――重回也没有用,因为当时我可能不清醒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更多,而且还是个瞎。
贺衍坐在地上看着我,他说:“反正你也喜我嘛,我们就在一起好了,这里有这么多吃的,我们可以不
门,永远在一起。”
这不是第一次了,不能再被关到地室,但我气啊!!!
因此我更想问问你,贺衍,那个人是你吗?
韩叔立刻,我看得
来他真的是很想离开了,尽
他还解释了是因为要去接我室友才走这么急的,但是我并不相信。
“你有没有在听?”贺衍停来问我,“这一段很重要……你把
收好
我现在真的不太知该怎么看待我跟贺衍之间的关系,如果他是那个救我的人,那我很
激他,但如果不是呢?
贺衍的地址和钥匙是晴天给我的,看起来像是一个人住,我无可奈何:“韩叔,您先回去吧,我得照顾我朋友。”
我问他:“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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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酒品真不好。”
卧槽卧槽卧槽!
我默默地数着日,离我室友去国外还有七八天左右,他可千万要在那之前来救我!现在知
我来过这里的人只有韩叔和晴天,如果一周之
xxx没
现,那么只能寄希望于晴天了,但是她不知
我留
来照顾贺衍了啊!
我只好说实话:“我不喜现在的你。”
我毫无办法,他把我的手机扔里,所有门窗都已经封死,我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
,不去招惹他。
我现在唯一能确定的事就是――贺衍疯了,疯得比上一世更加厉害。
这个题可真难解。
他又开始跟我讲他跟贺阳的故事了,从前我只知他有白月光有弟弟,但不知
白月光和弟弟是同一个人,现在再听这些故事,我的
心实在备受煎熬。
我还能说什么,我只好说:“麻烦您了,韩叔。”
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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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衍笑了,似乎并不介意,“没关系啊,我也……不喜你。”
我忍不住提醒他:“你看清楚了,我不是贺阳。”
我在沙发上凑活着睡了,贺衍醒得比我还早。我醒来的时候周围摆满了,看着还特别惊悚。
我:“……”
他突然提音量:“回答我!”
“贺阳……”他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眶瞬间就红了,他似乎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
泪的,哽咽着说:“他不要我,你也不要我吗?你不是说喜
我吗?”
韩叔皱起了眉,并且对对贺衍表达了非常直白的不满。
韩叔朗一笑,“客气什么,您是少爷的朋友,这是我应该
的……就是这个……哎呀!”
卧槽你神经病啊!
我喜的人是救过我、并且陪伴我走过生命尽
的那个人。
我也不知!
他注视着我,里竟然是温柔的,他说:“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问我:“你是喜我的,对吗?”
鉴于他的心理状况,我甚至担心放他一把火把我跟他都烧了。
他就只是那个造成所有不幸的偏执狂?
我有种不详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