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叹气，“走吧。”

“并不帅，有害健康。”韩旭对她科普了一路的香烟危害，烟丝的组成，他甚至拿手机找几个因为烟导致病变的肺给她看。熊就差一脚把他踹去，店开起来了，熊和韩旭也成了朋友。

“你们这个年纪不都喜烟耍帅么？”

后来她遇到了韩旭，那时候韩旭还小，她已经成了夜总会里最赚钱的小。韩旭是被同学带了夜总会，他很拘束，熊逗他，韩旭冷着脸推开她。

她在哭，肩膀微微发抖。

熊家里贫穷，她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去打工，那时候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坏人看她长的漂亮，就把她骗了那种地方，她誓死不从可拗不过现实的折辱，最终她妥协了。熊漂亮，很快就成了夜总会最受迎的公主，可她并不兴。她的钱寄回去给家人，她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他的家人走了，他们在一起又过了一年，韩旭学的专业在国没有更好的项目。他打算去国外修两年，他想给熊更好的未来。

韩旭考的江城大学，大二的时候他们的恋被家人发现，韩旭家有钱，在b市有有脸。他的父母知儿喜这么一个人，立刻就炸了。熊的店被砸了，韩旭挡在她面前把刀架在自己脖上，那么听话的韩旭倔的不行，他另一手死死抓着熊。

再续一辈的缘分。”林梵深气，“他死了。”

第二次见面，他送了一套书给熊，依旧是一本正经。熊笑的泪都要来，后来泪就真的来了，她不再堕落。拿着剩余的钱开了一家正经的服装店，开业那天她去学校接韩旭，熊妖似的靠在车边烟。韩旭的脸通红，坐上车他说，“烟对不好。”

熊抠不开他握刀的手，嚎啕大哭。

韩旭给熊补课，希望她能考成人大学。

“他把我从苦海里拉来，他说回来就娶我，他比我小五岁。”熊的声音很低，“他很独特，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他，谁都替代不了。我等他，等了两年，他回来了。”泪落来，很快就变为无形，“他怀里装着求婚戒指，血燃红了戒指，我到的时候他的还是的，可他已经走了。他怎么舍得？他答应要娶我，怎么就抛我走了？”

她永远都等不到降落的飞机，等不到那个人。

在熊里，他不过是个乳臭未的小孩。

韩旭也是第一次，却小心翼翼的珍视着她。

“是我的错，我是男人，我的事我一个人承担，别冲着女人来。”

一晚上他没有和熊说过一句话，走的时候，他对熊说，“你是个好姑娘，不应该这么堕落，这里也不适合你。”

熊简直活成了三好学生，不烟不喝酒不玩牌天天被着背单词写公式。现在想想，那段时光实在太短暂。韩旭十八岁生日那天，他们了床单。熊喜他，她不是第一次和男人睡，却是第一次喜一个男人。

熊低着，长发垂去遮住了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