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哥哥！”柏念天喜地的从赢粲手里接了过来，她年纪小，却也觉到柏青正与这这人周旋，拉开距离，便作势急着拉着柏青去买剪纸，“小哥快些走，晚回家母亲要说了！”

“好。”赢粲抬手解开布袋，当真只倒了两枚文来递给柏青。柏青没动，他转看向柏念，“蝴蝶有了，还不快谢谢哥哥。”

这最后一盏灯也被小摊的伙计取了来，围观的人群见有人得了这大奖，便纷纷跃跃试，一哄而上。那摆摊的老板红光满面，双手捧着只装了钱的素麻布袋奉给赢粲，“恭喜客人，迎次再来！”

方璟摇了摇那淡蓝的轻纱袖摆，屈回礼，“还请教公答案。”

柏念也毫不客气，她将柏青的手帕抓了过去，“有我小哥解就足够了。”

“你也知？”柏青笑着斥了她一声，拱手作势要与赢粲告别。

“去也，花落无言？”柏念也踮起脚着去看，迫不及待地将谜面念声来便去拉柏青的衣袖，“小哥有答案了？”

柏青安抚她，“不难。”

他先转与方璟拱手行了个礼，“公上的熏香我有些闻不惯，故而方才离得稍远了些，请不要介意。”

赢粲抬手接过那只袋，转看向柏青，“方才最后一题是公答来的，这赏金也该分公一半。”

赢粲似乎这才如愿以偿，“不知这位公如何称呼？”

一嚷嚷，反倒引来了赢粲的目光。

“原来如此。”方璟轻叹一气，“‘折柳勿言谢’……是我不才。”

赢粲却没接这个礼，他抬手拦柏青，似笑非笑，“公就这么走了？”

“陌路别知己，折柳勿言谢。”

赢粲说的那样自然，柏青凝神看他，这才确定了——他是试探。

赢粲那神让柏青生一种猎被猎人盯上的不安。他站在原地，端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脸，只

“若只是因为顺序的缘由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我却总觉得，公这番举动，有些像是故意。”柏青，“不如这样好了，公若执意分我赏金，二文足矣。”

柏青缓缓直起，拢袖淡然看着赢粲，“看着香要燃尽了，还是解谜更重要些。”他缓步上前，却不站到那灯前去，反而离得有些距离去看。但他这个位置到底是远了些，只能看到【无言】二字。柏青睨了额上已有虚汗的方璟，才扬手微微转动那灯去瞧谜面。

5.

第5章

柏青心赢粲这人一如既往的折腾，面上却还得装一副为人耐心答疑解惑的模样：“这题面其实写得简单，花谢无言，取其右边字，而合木，则是一个木字旁的‘榭’字。”

“我也只是在猜谜方面比较锐罢了。”柏青笑着，不动声。

这话一，赢粲的神忽的亮了。他唇边那抹笑变得愈渐张扬，还明知故问，“此言何意？”

“没有这最后的题，这份赏金我也得不到。”

柏青抬手朝他比了个手势，“公答了那样多的题，我不过是相助了一罢了。”

他本站在方璟旁负手而立，此时却缓步朝柏青走来。他嘴角扬了一丝笑，却对着柏念，“正巧，我们也正急着走，不如小姑娘来试试解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