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家妹的，不好吗？”柏青，“你不说就好了，其实里那些东西也有不好的，没什么特别稀奇的。记得之前，京中有名士会，也有赏鉴的，那才是珍品。”

这场灾疫柏青也是有印象的，便更觉得敬慕。结果说好的风花雪月，没一会儿，这两人的话题便跑偏了，不止是崔自己说的泪盈眶，柏青也鼓着掌连连称叹。他不住地去拍崔的肩，说是这一回

“你们想什么？”

这番话说的抑扬顿挫,也盛气凌人。整间屋都静默了,先反应过来的人反而是崔。

“嗯……”柏青应着,将手上的东西轻轻放回盒里，“不然你以为我真的想赚钱？成富商吗？”

之前崔好几次的言又止，其实也是想问,他最后的目标是什么。

“你没发现我带了很多箱书吗？”柏青，“书中自有黄金屋，拿这些替换一，父亲也没有发现。”

“人心之同，如其面焉；吾岂敢谓面如吾面乎？”柏青缓缓，“既然人言可畏，那么，我要掌控京城言权的人。”

28.

赢粲嘴角浮起一丝笑，看着脸都白了的崔，“青光，是这样的。”他的话音刚落，两人都终于回看他，崔后退两步凑在柏青的边，“他……”

赢粲听他这么说，也没在意。走过去看了一，“甘殿的东西，好的也就那么些，原来全在你这里。”

崔更惊，“你将里的东西拿来给我？！”

柏青极其不满地朝他哼了一声，转手拉着崔去聊白家妹的事儿了。这家妹暂住在柳眠府上，也不知还要待上几日。这些天崔也没闲着，里里外外打听了一堆有关她俩的事，都是听起来血沸腾、妙手回的义举，听说好些年前在献州的灾疫，这俩妹不惧自安危，赴疫区，救了好些灾民的命。

他神有些古怪地朝着柏青看,“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与崔的欣喜不同，赢粲依然是一张阴晴莫测的脸。他伸手过去，把锦盒揽过,替柏青收好那套茶,脸上终于有淡淡的笑。他说,“可以。”

崔先前那种紧张的苍白忽然消退了,他吁了一气,不好意思的笑笑,“不是,我怕的是……你什么都没想。”

或许是他柏府给他的东西太富余，人没啥野心的时候，总是会满足于现状。崔总是说他可惜,怕他将一天赐的才华都浪费,现在听他说了那样不可思议的话，居然还松了一气的模样。

“京中忽然起了那样多的酒楼、茶馆，还都在崔家名的，朝中的折也递到过朕的面前……”赢粲瞥一柏青，“没想到是你。”

柏青与他相视一笑,好友之间不需要解释的太多,他知崔的意思。

“既然我一开始就没有阻止你,自然是同意的。”赢粲，“被金华寺那般赞誉的人，又怎么会没有实力？不过你那想法好是好，也得先到了再说。”

第28章

柏青回问,“你就这么轻易同意了？没有别的条件？”

“……闲言泼语，不如不说。”

柏青坦率地，“我们的事，他什么都知。”

似的，“我可是给你挑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