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像是底的漩涡暗涌，柏青合着他故作沉沦，“那请问你更喜哪一个柏青呢？”

赢粲听着他们两人小孩一般的对话，终于笑了。他笑得整张脸都柔和起来，呈现难得地轻松模样。他说，“每一个柏青，我都喜。”

“那张姓不是你们的人吗？专职保护你的。”

柏青自学成才，现在威胁人的方式也是一套一套的。他既不甘心自己的事要赢粲来手，也不愿意赢粲为了他而妥协。他不让赢粲告诉自己答案，也不问方璟。年关在即，诸事忙碌。赢粲有一些陈年的旧事要理，无暇顾及柏青，于是乎他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赢粲见他的模样认真，也终于思虑了一阵。他回答，“青，我并不能知另一个自己在想什么。如果我们摒开以前的事只看现在，那么，问题也会不一样。”他说，“你应该问，‘赢粲更喜哪一个柏青’。”

说来，他也许久没见到方璟了。自从之前见到他一副越来越瘦的模样，连心都不吃，柏青便知他与这个人是不能好好相的，辈都不会站在相同的阵营。

“我又错什么了？”

“那你觉得，另一个赢粲是更喜方璟还是更喜我？”

柏青一手托腮，一面看他，笑了，“好，你说吧，我听听看。”

柏青把午的事说了，“你叫他‘云华’？云华夫人？原来你还喜人家的嘛！整天送汤呢。”

素问不动声地挡在了柏青面前。

赢粲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两三句话就能讲清楚。方璟是先帝选中的人，负责帮他挡掉中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可方璟到底不愿意止步于此，他想走到更的地方。

屋里三人，一齐对视了一。直到来人极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崔才悠悠地起，“是我。”

“那你不如解释一为什么说之前对我只是崇拜而不是？”

赢粲一回来就受到了羲和里的严肃气息，他的笑容刚挂上脸又被迫撤。

过了大半个的冬日，崔与素问又给这个“秘密场所”添了家。他们搬来一套小火炉放在屋里，炉是荷叶与鹭鸶的图案，柏青甚是喜，便走过去揭开来看。

“是吗？那烦请您跟我走一趟吧！”那人

可说到底，他可没有沈端有那样好的机遇。他已经死过了一回，谁知再死一回还会不会重来。他如今的一切都得来的那样不容易，还是活在当罢。

把心底对张珣等人商讨秘密计划的怀疑抛到了一边，他这天很早便回，准备找赢粲要个答案。

赢粲皱眉，“我并不知他还有那样的绰号。”

“青，我可以解释，你不要生气，好吗？”

柏青平静的回复，“……赢粲，你这是转移话题，我们本来便在说方璟的事。”

……

“咳，态度不错，就是方法有老套。”柏青早饿了，他扬声唤人上菜，这才聊回正事，“你不要以为我现在猜不到你与张珣是如何联络的，不知你瞒着我什么事，我就会兴了。”

他半蹲的功夫，四合楼忽然响起了震天的脚步声。房门一被人拉开，来人一官府人员装扮，“有人状告此有违法交易！你们谁是负责人？与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