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你！”

“是不是笑话，你我心里都清楚，如果你不识好歹，我不介意给你看最后一样东西，相信等你看了之后，就知该怎么选择了。”

廖志杰嗤笑一声，“我又不傻。”

“你――”

“呵呵，好像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我是谁，而是我想用这些人证和证些什么吧？”

然而，半个小时后他接到一个电话。

“……”

“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们可以走司法程序，不过那样的话，赔偿肯定比私了要多得多，你的金主虽然给了你不少报酬，但我相信，钱呢自然是能少花一是一的，毕竟观赏鱼这个圈，以后怕是不再迎你了……”

可电话里的人并不打算跟他讨价还价，迟迟没听见回答，他无所谓般地笑了笑。

廖志杰这，是真的完全坐不住了，他颤抖着手赶紧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

廖志杰没有立即答应。因为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他在协会、甚至于整个观赏鱼行业，都再也没有信誉可言了，而这也代表着，他这份事业的过早夭折。

孟沅早料到他不可能会说，“我也的确没指望你坦白，不过，就算你不说，我也已经知他的份了……”

“人证和证？你确定就凭这些，你就能说清楚什么？笑话！”

只可惜，电话那的人对他的求助付之冷笑，他说，“你当初选择这么，就该知，早晚都是会败的，不过我已经收到预期的效果，你想要的我也会一分不少地给你，至于其他的事你可以自己决定。”

短信的容，是一个化学名词。

封邮件，虽然心里免不了咯噔一，却到底还是有恃无恐，对这封邮件采取了置之不理的态度。

电话嘟一声挂断，廖志杰吃了一惊，他握着电话来回踱步，心急如焚，现在他在明，对方在暗，他本不知那人最后说的“那个东西”会以怎样惊人的方式现，他集中全神在等待，可是对方却仿佛突然间消失了一般，直到夜里十一，那神秘人才像故意耍他似的，慢条斯理给他发来了一条短信。

“过河拆桥，您这样说，就不怕我卖您？”

“呵呵，我的话就这么多，再见。嗯，另外，好自为之。”

“这么快？那我要你供幕后主使，你会么？”

“而且你应该很清楚，如果检方也参与来，我不敢保证，你的幕后金主还能否全而退了，到时候大不了

“你是谁？”

廖志杰很犹豫，他舍不得。

“说吧，你要我怎么。”

是那天负责运输的司机打来的，他明显遇到什么麻烦，一个劲儿胆战心惊劝廖志杰自首。廖志杰越听心越烦躁，等挂断电话，他咒骂几声，又重新打开了那封邮件，盯着电脑屏幕足足两分钟，他才终于选择了拨通邮件正文中那个号码。

廖志杰吃了个哑巴亏，这一招真可谓正中靶心，廖志杰最终还是不得不给那个神秘人打回了电话。

“你是个聪明人，卖我，对你有什么好么？”

“但是你放心，和你一样的，我也不会说，，我想要你的只有一件事，明天，当着协会所有人的面，亲告诉他们，那批鱼是你害死的，那些传言是你造的，跟苏于溪一丁儿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