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能借到那么多钱，自然不光是看在村长面上，白氏为人在其中也起了不少作用，余那些豆腐都被她指派着分给亲朋好友、街坊邻居。

几天后，晋岷县洪六等人暗地里辖的几条街街巷尾现几个不起的小摊，一开始没人注意，只当又是新开的摊，等火一起，“香飘千里”，大家脸就不对了，有人厌恶，有人好奇，但无一例外，都相当惹。

看有能耐的猎日比一般农要好过不少，保不齐什么时候就磕着碰着，之前家里账日渐丰厚，两人兴的同时却一直担着心，现在有了豆腐这个正经营生，她们心安不少。

吃人嘴短拿人手，搁以前债务缠，白氏还带着一家老小时不时送上一把野菜、一捆柴草，让他们开不了要债，现在欠债两，态度就更好，叶家多了一门豆腐的手艺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开，不少人自发为臭豆腐正名。

“臭死了，赶紧将人轰走。”

洪六意识从座位上站起，反应过来这有失脸面，又掩耳盗铃般重新坐。

“什么味，怎么这么臭？”

肖清明显不愿意，燕恒用了力竟然没拉动。

翌日天蒙蒙亮，叶辰就带着一大陶罐臭豆腐和早上摸黑磨制的一板豆腐城。

“清哥？”燕恒回，先是不解，随即恍然，解释，“我从未听说过

第10章

“好香。”燕恒好似猫闻到鱼腥味，睛都亮了，二话不说，拉上肖清就奔向最近一个摊位，“清，碰上好东西了，我们快去瞧瞧。”

众人议论纷纷，肖清微微拧眉，这味实在有够特别，闻过后想忘记都难，如此倒也罢了，偏还是吃，谁想来的，够奇葩。

“轰什么，我觉得这味不错啊。”

如此患得患失中，叶辰提着东西叩响门扉。

叶辰并不打算自家摆摊生意，这太费时间，不划算。因此，在臭豆腐成功那一刻，他就将目标放在上回被他逮住借机揍了一顿的洪六一地蛇上。

“这样的东西能？”

洪六心中一凛，随即镇定来，他们那么多人，他怕什么？他面上不显，心却有些发急，很快便盘算开，他记得这阵有约束手，没谁犯事，这个煞神怎么直奔他而来，难不成有人不听令，私抢？

好在大伙心思都不在他上，倒也免去尴尬。

还没等他想应对之法，手急报：“洪哥，那位朝这边来了，最多一盏茶时间就到。”

当然不是让这些人去买卖，真要那样，怕是没几个人敢上前，叶辰看中的是他们家人。这些人虽人嫌狗厌，但真正孤家寡人的没几个，纵使无父无母，多半也有亲戚在，将利益分一些去，不怕他们不上钩。

洪六也是耐得住，离上回叶辰城已过去一个多月，在城门盯梢的人一直没撤，叶辰一在城门现，洪六就收到消息。

闹很快散去，叶辰留一分臭豆腐明天城用，其余都交由白氏理。

……

叶辰来时洪六一人面上不显，心中大抵是如临大敌，离开时却只差夹相送，笑容真诚多了。

其他地方叶辰不清楚，起码附近几个村销路自此打开。

“味这么重？”周围人群听到，立刻退离三尺，不愿与之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