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君皱着眉，看着钟离秋的低垂的脑袋，说：“低着什么？抬！”

清颜也不废话，打过招呼就执剑刺过来。

生死阁的院里，不久前才的雪已经被扫掉了，幽幽的月光毫无阻碍地倾洒在地面。

两白光借助着月光蹦，两剑相撞后钟离秋不明显地退了一小步。

钟离秋心哀嚎，但也知没用，认命地，表示自己知了。

不他所料，苏青君底确实带着些失望。

钟离秋吓得连忙抬起。

清颜并没有察觉到这一，只以为少主大人是在保留实力，错退开一距离又再一次袭上来。

清颜行了个半礼，告退。

有力与无力的不同尽显无疑。

因为钟离秋所站之地正好背光，苏青君没有留意到他的心理变化，见他不说话只当是自己吓到他了，自以为平和地问：“你

钟离秋：“……哦。”

只一次撞击钟离秋就觉手臂被震得发麻。

苏青君的语气有些鲁，钟离秋估摸着他大概是失望了，愈发不敢抬――

一招一式极其完，就是肌无力……啊呸，缺力。

钟离秋轻吐一气，说：“没事，开始吧。”

于是，夜幕就在钟离秋的紧张来临了。

苏青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了。

钟离秋已经脱了碍事的狐裘，只一浅蓝单衣，手执陌上立在庭院里，背对着角落的那株梅花，抿唇不语。

医理什么的钟离秋是没问题啊，关健在于剑法，他已经很努力练了一个月，可就是没什么大展。

钟离秋连忙转格挡，却被清颜得节节败退。

清颜拿着自己的佩剑，抱拳：“少主，失礼了。”

苏青君站在门，说：“在谷里所有练剑的人当中，清颜练剑时间最短，就比小徒弟你长个三四日吧。你且与清颜一比。”

说着，钟离秋便摆好了姿势。

“锵――”

许是月幽暗，苏青君并没有留意到钟离秋的微颤。

苏青君似乎看不去了，连喊几声“停”以后走过来，挥退了清颜。

苏青君对小徒弟的乖巧表示满意，说：“真乖。午再考验你的医理，然后晚上是剑法，你自己好准备。”

论除夕还要面临考试是种怎样的心。

午的考验于钟离秋而言还是小菜一碟，连过两门苏青君表示成果还不错，期待他晚上的表现。

不是他想装冷，而是现在他真的冷到说不话来。

看钟离秋一脸的愁眉苦脸就知了。

“啧，师父的话也不听了？”

钟离秋抱着一丝侥幸想。

说完苏青君就脆地走人，不给钟离秋一反驳的机会。

和他初一那年第一次直视父母时所见到的神一模一样。

心一跌落到谷底。

“停停停。”

不过师父应该知他没有力的吧？那么对于剑法的考验或许只关注招式？

明天可是大年初一诶！不带这么玩的啊喂！

他最害怕的就是别人失望的神。

夜晚的冷风极其刺骨，钟离秋的忍不住轻抖。

苏青君嘿嘿一笑，又说：“不过既然小徒弟你已经认十种毒药来了，那么明日起为师可就继续给你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