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说什么？除了“明白“，她还能什么？

        然后，在秦意臻惊恐而屈辱的注视下，他将那方干净的手帕，伸进了她的裙底，准确地找到了那已经变得泥泞不堪的私密之，用一种极其冷静、甚至带着点安抚意味的动作，轻轻地、仔细地拭着。

        “你看…“他低声说，语气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和沉重，“只是这样轻轻碰一下，就已经有反应了。秦同学，你的情况，比老师预想的还要棘手。“

        “好了，“他直起，重新看向脸色惨白、摇摇坠的秦意臻，语气依旧平静，“记住这种感觉，秦同学。记住这种‘失控’，以及它所带来的后果。下一次，你要努力控制住自己。在老师的碰下，保持‘干净’。明白吗？“

        就在这时，江冽松开了她的手腕，从袋里拿出了一方折叠得一丝不苟的、深灰色手帕。手帕的一角，似乎还绣着一个不显眼的字母缩写。

        江冽微微弯下腰，一只手轻轻地、不容拒绝地拨开了她并拢的双，让它们微微分开少许，刚好足够他的手伸进去。

        江冽的指尖在那里停留了几秒，像是在仔细地感受着什么。他的眉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别怕，老师只是想确认一下。“他的声音依旧温和，但抓住她手腕的力却不容反抗，“治疗的第一步，就是要正视问题。“

        那冰凉而略显糙的布料感，与她最柔、最感的粘接，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耻、刺痛和一丝诡异刺激的感觉。她能感觉到那手帕走了她不受控制分出来的，每一次拭，都像是在将她的思想一同抹去。

        江冽对她的顺从似乎很满意。他点了点，脸上依旧是那副严肃而专业的表情。

        江冽的动作很专业，很仔细，仿佛真的在进行一项必要的清洁工作。他甚至微微侧过，避开了可能与她发生的视线接，显得更加公事公办。

        她自然能感觉到自己深那不受控制的、可耻的变化，而被他这个‘病原’这样直白地指出来，更是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这是一种非常不健康的信号，秦同学。“江冽继续用那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仿佛真的在为她的病情担忧，“它证明你的，已经对老师产生了非常错误的、生理层面上的依赖和渴望。我们必须立刻阻止这种情况的恶化。“

        秦意臻羞愤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

        拭完毕，他缓缓收回手，那方原本洁净的手帕上，已经沾染了清晰的、代表着她失控的痕迹。他看也没看那手帕，只是将其随意地回了袋。

        他抬起手，动作缓慢地伸向她的裙摆。秦意臻吓得猛地向后退了一小步，却被他更快地伸出手，轻轻抓住了手腕。

        他知了？知那个里正在潺潺出溪？溪已经浸透了河岸，而他就是那个月亮？

        他的话语，像冰冷的锁链，将她牢牢地束缚在这场以治疗为名的、无休无止的羞辱之中。

        他的另一只手，手指修长有力，轻轻地、带着一种谨慎的试探，隔着那层薄薄的灰色百褶裙布料，抚上了她大内侧的区域。

        “！“秦意臻的如同被高压电击中，猛地绷紧，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短促抽气声。那个位置……太过感，太过私密！即使隔着布料，他指尖传来的温度和若有似无的压力，也瞬间点燃了她里那让她痛恨却又无法控制的热。

        他的眼神示意她。秦意臻僵地站在原地，浑冰冷，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者说，她本不敢去想。

        “放松，这只是治疗的一分。“他低声重复着，像是在进行某种眠。

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连嘴都在哆嗦。

        “不用担心，“他将手帕展开，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老师会帮你理干净。记住，秦同学，每一次不该有的反应，都是‘病情’反复的表现。我们必须立刻将其消除，不能让它有任何发展的机会。“

        “明白…“秦意臻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从咙深挤出来的破碎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