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

        江冽的手指在她内不知疲倦地探索、按压、画圈，每一次动作都准地击打在秦意臻最感、最脆弱的神经末梢上。那像是一种纯粹的、物理的刺激，仿佛真的只是拭，不带任何老师对学生不应该有的情感，却又残忍地撩拨起她最原始的反应。

        秦意臻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羞耻、恐惧、以及那无法抑制的、汹涌的快感在她脑海中交织碰撞，形成一片混乱的漩涡。她的已不受掌控，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枝，随着那施的指尖颤动不止。

        “不…停下…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冲破了她的咙。她的猛地弓起，小腹深传来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一的热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他的手指，甚至溅了他的手腕。强烈的快感如同电般席卷了她的全，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抽搐，仿佛要散架一般。

        她高了。只靠江冽的手指和一方手帕，她应该感到羞愧痛苦的…她是被强迫的！

        但好爽！

        那一个瞬间，她遗忘了一切，甚至不记得她应该痛苦这件事情…

        江冽的手指在她内那阵阵紧缩的甬中停留了片刻，清晰地感受着她高后余韵的每一丝颤抖。他的脸上难得带着一丝柔和和沉稳，眼神珍重地观察着她因为高而失神、的模样，仿佛在记录一个又意义非凡的瞬间。

        直到秦意臻的渐渐平息下来，只剩下微弱的、劫后余生般的抽泣，他才缓缓地抽出手指。他的手指上沾满了晶莹粘稠的爱，甚至还带着几缕因为刚才剧烈收缩而被带出的半透明黏丝。

        很美好的表情，这才是应该出现在她脸上的样子，而不是战战兢兢的，虚假的，自责的…

        他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漉漉的手指和手腕，嘴角勾起出一个无奈又溺的笑。

        “唉，“他发出一声轻微的、似乎带着点‘麻烦’意味的叹气声，“手帕都透了。“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被秦意臻褪下、丢弃在脚边的灰色百褶裙上。

        他弯下腰，捡起了那条象征着她学生份的裙子。那柔的布料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然后，在秦意臻还没有缓过神来的迷离的目光注视下，江冽拿起那条灰色的校服裙，用裙摆那相对干净的布料，慢条斯理地拭着自己手指上、手腕上沾染的、属于她的、刚刚高后留下的粘稠。

        他得很仔细，仿佛在拭什么珍贵的物品，又像是在进行某种亵渎的仪式。

        在亵渎什么呢？那他没有参与过的，有别人影子的青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