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孝的唇边，浮现一丝冰冷的微笑：“这你就受不了了？但你可曾看着人被惨无人地待，自己却只能睁睁的看着什么都不了？明明知他会被糟蹋，被欺辱，却只有离开，像个懦夫一样的逃开！那不是死尸，是个活人呢！一个会觉得痛，觉得伤的活人呢！”

话音刚落，他已被清孝一把揪住发扯了起来，反手一掌重重地掴在他脸上。他只觉得右边脸上一阵发麻，耳朵嗡嗡作响，一偏，张吐两颗带血的牙齿。

龙介霍地抬，中直冒火来，咬牙：“有什么你冲我来啊！连死人你都糟蹋，你……你简直不是人！”

龙介咧着嘴，齿血象小河似的向淌着，笑：“这是侮辱他么？我只不过告诉你事实而已……贱猪贱猪贱猪……”

他的面容仍然平静如恒，就连衣饰、发丝也没有丝毫波动，但龙介觉得到他发的怒气，只觉快意，大笑：“你没听清楚？浅见羽那只贱猪！我不仅这么说了，还把这个词刻到了他的屁上，他这一辈都除不掉了！”

龙介凄厉地大叫，绝望地想挽回什么，但他的手完全动不了，两脚拼命踢蹬，带动了地毯，笨重的古董椅也翻在地。但他终于可以移动几步，爬到骨灰盒前，泪不禁了来。

清孝忍无可忍，一把扼住他的咽，厉声：“住！你要是再侮辱他，我就杀了你！”

他闭了闭，森然：“我曾经设想过无数次，有朝一日我找到你，一定要把你的人带到你面前，一刀割断她的咙，让你看着鲜血从她的里往外冒，看着她痛到极却呼喊不，慢慢地断气，可是你救不了她，完全救不了！只能呆在那里，就那么看着……”

龙介狂吼一声，目光尽赤，嘶声：“混！你这么就是为了浅见羽那只贱猪吧！可惜你不怎么，也救不回他了！”

“可惜啊可惜……可惜当我终于等到这一天时，她却已经死了！我曾经尝过的痛苦，还是没有办法让你尝到！”他狂笑一声，将盒啪地扫到地上。骨灰顿时倾倒一地，扬起漫天轻雾。

这一耳光反而刺激到龙介蛮发作，疯狂地大笑：“你认识他那么久，还没碰过他一手指吧？哈哈，我可是把他了个够，到后来他一听到我的脚步声就会吓得发抖……”

回答他的是一连串掌掴，打得他齿血狂，两边脸颊起，但仍然骂不绝，整张脸都因憎恨而扭曲：“……我从没见过比他更贱的东西！你知么，有一回他为了向阿忍表示忠心，居然自己把手指甲了来，哈，哈哈！东京城最低挡的娼也比他贵，比他净……他就是一只可以用□喂饱的猪……”

清孝居临地看着他，喃喃地：“原来你也会心痛？那不过是骨灰而已。她已经死了，甚至烧成了灰，不怎么搓，也没有任何觉……”他慢慢攥紧五指，指节已因用力而发白，手中的粉末仿佛承受不住他的压力，纷纷扬扬地洒了来。



清孝眯起睛，危险在他中凝集：“你说什么？”

清孝默默地看了一会儿，走上前去，一脚将他踢一米开外。

声，叫声尖厉而又凄惨，象一只被捕鼠夹住的老鼠。他死死地盯着那些粉末，眶顿时红了。